,一掌也早已向前推出。
他掌才发,使已和对方的掌力相接触。
而那一缕红雾,也已化为一片,恰好夹在两人的掌力之中。
那大汉一见掌力被阻,那片红雾也被夹在两人的掌力之中,他不禁吃了一惊,道:“邪恶之徒,居然也有这等掌力!”
袁中笙一面发掌,一面喝道:“你怎知我是邪恶之徒。”
那虬髯大汉”“哈哈”一笑,道:“不问可知!”
袁中笙心中茫然,心想自己原来已经成了不问而知的邪恶之徒了!这大汉在生生岛居住,未必知道中原武林所发生的事,他也这样说法,可知自己,随便遁到什么地方去,都是没有用的。
他心中发怔,掌力也不自主,松懈了下来,只见那片红雾,倏地向他移近了尺许。
文丽在一旁,一见这等情形,不禁吃了一惊,道:“师哥小心。”
袁中笙定睛向前看去,只见眼前一片暗红,他心中也不禁一凛,双掌之上,掌力陡地加强,当他才一出掌之时,他并没有全力以赴。
可是这时,他一见红雾已到了自己的眼前,只当立即会向自己当头罩了下来,心中大惊之余,双掌推出之际,实已全力以赴。
而当袁中笙刚才,足运了五成功力之际,那大汉恰好与之打了一个平手。
如今,袁中笙掌力倍增,那大汉在仓猝之间,如何抵受得住?一声怪叫,向后退去。
可是他这里退得快,袁中笙掌力的去势更快,那片红雾,随着袁中笙的掌力,向前疾掠而出,向那大汉包了过去。
只听得那大汉在陡然之间,发出了一声凄厉已极的怪叫声来,身子“砰”地跌倒,双腿屈了一屈,使已七孔流血而死!
袁中笙呆了一呆,叹了一口气,道:“师妹,又死了一个?”
文丽冷笑道:“那是他咎由自取。”
袁中笙不以为然,道:“他好端端地在生生岛上,我们赶了来,送了他的xìng命,怎还是他咎由自取?”
文丽面有怒色,道:“这倒好笑了,他可不是死在我手中的。”
袁中笙叹了一口气,道:“不错,他是死在我手下的,他是死在我手下的!”
文丽道:“算了吧,拳脚不长眼睛,比试之间,难免死伤,若是像你这样婆婆妈妈,还学什么武功,闯什么江湖?”
袁中笙又道:“学武功,闯江湖,就是为了杀人么?”
文丽一顿足,道:“你这个迂腐之极的人,我也不与你多说!”
她身形一耸,便从那地道口的入口处走了进去,袁中笙还听得她在叫道:“喂,你来不来啊!”
袁中笙心中一片然,望着那大汉的尸体,一动也不动,根本连文丽的叫唤,也未曾听到,文丽还想再叫时,陡地身前一人飘到。
文丽连忙转过身去,大声喝道:“什么人?”
那一声大喝,才将袁中笙陡地惊起,袁中笙连忙循声看去,只见文丽的身子,自地道口的入口处,倏地飞了起来,紧接着,两条人影,也飞掠而出。
那两条人影,乃是两个中年fù人,一见眼前的情形,便呆了一呆,道:“怎么一回事?”
袁中笙忙道:“这大汉如何称呼?”
他在忙乱之中,这一句话问得不lún不类之极。
他的意思,本来是想说,那虬髯大汉不知是什么来历,和自己一见面就动起手来,不幸死去,可是他不善口齿,一开口,竟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两个中年fù女面色,陡地一沉,道:“他人也死了,你还问他的名字则甚?”
袁中笙心中歉然,道:“两位,我们并不是有心——”他一句话未曾讲完,那两个中年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