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安,再也不想练武了。
》宴珠既然对自己有情,当然也要将自己无心向武一事,当作绝大的遗憾,看来,自己当真只好为她担水煮饭了。袁中绛心中在急速地转着念,费绛珠的心中,也在想着事情?
她是袁中绛又一次这样怔怔地望定了自己,心中自是怦怦乱跳。
她在想:“天下的少年邮虽多,在费家庄上,英俊潇洒,倜傥不群的少年英俊之士,武功高超之人,也算是见得多了。但是这些人见了自己,莫不是花言巧语,难见他们的真心,像袁中笙那样,每讲一句话,都出自他真心的人,却是不多见的。”
如今,看他的情形,当然是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的了,到了那山洞之后,自己只要做一番手脚,使他相信那孩子并没有死。那么,他一定会和自己一起练那四册玄门要诀的。
费绛珠想到了这里,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双颊更是红得和盛开的攻瑰花一样。
过了好一会,还是费绛珠先开口,她低下了头去,道:“傻小子,我们该走了,难道就这样你望我,我望你,望上一辈子不成?”
袁中笙也不自由主笑了起来,道:“走吧!”
他重逢费绛珠,倾吐了心中的苦闷,又领会了对方对自己的情意,再加上费绛珠竭力劝慰,他的心情已经舒畅了许多。
是以,一上路之后,他便向费绛珠问起费家庄上发生的事情来。
看官,要知道偌大的一个费家庄,主人又是黑道上第一奇人费七先生,居然在倾刻之间便成了一片瓦烁,那实是轰动武林的一件大事,也是本书的一大关键,作书人必需详为补叙一番,只得暂且搁下袁中笙和费绛珠两人前赴那山洞一事了。
原来,当日费绛珠在那枯井之底,被文丽一掌击成了重伤,又点住了穴道,向下倒去之际,她的腰眼,恰好撞在一枚小石子上。
那一撞,将费绛珠的穴道撞活,但是她自知伤势不轻,绝不是文丽的敌手,因此眼看文丽逼着袁中笙向宝库中走去,她心中极其焦急,心念电转,不断地在寻思着对策。
然而,文丽的行动,十分快疾,在费绛珠还没有想出对策之前,文丽已经握住了一柄寒霜剑,疾退了出来,接着,便是“砰”地一声响,宝库的门关上,袁中笙被关在宝库之中了!
费绛珠本来,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她一见文丽出来,立即又倒了下来,只见人影一幌,文丽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费绛珠向她手中青光闪耀锋芒逼shè的寒霜短剑望了一眼,心中暗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她在文丽的脸上,看到了一重杀气,她以为这一番,自己一定是没有命了!
怎知文丽到了她的面前,却又不下手,只是将寒霜剑搁在她的脸上。冰也似的剑身,贴在费绛珠的脸颊上,费绛珠不自由主,全身震了一震,她睁开眼来,只见文丽已俯下身来,却只觉得她丑恶而凶狠,简直一点美意也没有!
文丽一见费绛珠睁开了眼来,便“桀”地一声怪笑,道:“你看见了没有?”
费绛珠看这情形,文丽暂时像是没有取自己xìng命的意思,而文丽离得她如此之近,她当真想奋起一击,反败为胜!
但是,文丽的寒霜剑,就搁在她的脸上,而且,她重伤之后,就算能出其不意地一击,击中了文丽,只怕文丽也不至于受伤,反而弄巧成拙!
因之,她竭力保持着镇静,道:“看到了什么?”
文丽冷冷地道:“寒霜剑!”
费绛珠的眼珠,在距她眼睛不过几寸的寒霜剑锋之上,转了一转。
那一柄寒霜剑,的确是非同小可的稀世奇珍,费绛珠向剑锋望去,那感觉竟像是看到了一潭深不可测的潭水一样!
在那样的情形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