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讳,“他真的把我忘了?”
季程张嘴,但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宋渺渺先他一步开口,说:“这个问题就当做是你还我的,在缅甸,你故意丢下我,差点让我客死他乡。我想你应该心生愧疚吧?”
到了嘴边的话,他全数咽了回去,“就一个问题?”
“是。”她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说:“但你必须要实话告诉我,不能有半点隐瞒。”
季程想了想,“好。他不算失忆,但也不算完全记得,至于他现在的行为想要做什么,我猜不透,也绝不可能猜透。”
“谢谢。”宋渺渺微笑,没再多问任何。
……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去,傅竞舟将她藏的很好,没有人过来找她麻烦,她也不出去自找麻烦。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了一个多月,婚期逼近,温度日渐转热。
这天,宋渺渺在沙发上睡午觉。做了个梦,梦到了他们的婚礼,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正式举行。梦里面,她很开心,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和幸福,好像这场婚礼,是因为他们的爱情而举行。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所有人都祝福他们,她的捧花丢给了袁湘湘,而袁湘湘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看不清脸,但看的出来,他们很相爱。
交换戒指,亲吻新娘,喜宴结束,送入洞房。
所有电视剧到了这里,应该停住,然后打上大结局三个字。
可梦还在继续,她坐在床边,满心欢喜,等待着傅竞舟的到来。
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的安静,开门声响起,她心跳了一下,开始紧张,就好像这是她第一次结婚,第一次成为人妇。脚步声渐近,她微笑着抬头,说:“人都走了?”
他点头,坐在她的身侧,伸手拿掉了她发髻上的发钗,长发散落,不等她再说什么,他一下将她推到床上。宋渺渺娇羞着,却也十分顺从,并闭上了眼睛。
然,闭上眼睛之后,她等了很久,迟迟没有动静。她便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无人答应,再唤,依旧没有回应。旋即,她睁开眼睛,一室的黑暗,没有半点光亮,一下子全黑了。
她愣了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迅速的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竞舟?傅竞舟!”
再转身,身后的那张床,都紧跟着不见了,所有幸福的迹象,统统都消失在了黑暗中。她说不出的心慌,这时,前面出现一点白光,她朝着那白光径直的走过去,不停的往前走,一步不停。
那光圈越来越大,一瞬间,便冲了出去,周围的世界瞬间亮了起来。可下一秒,她却感到脖子一紧,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说!你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她睁眼,看到的是傅竞舟冷漠的脸,那墨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她惊恐的脸。她快不能呼吸了,但不管她如何挣扎,傅竞舟都无动于衷,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旋即嘴角一扬,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就会一直留着你这条命了?”
“宋渺渺,你想的太美。今天你不说,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都来不及说一句话,那手劲,简直像是要掐断她的脖子。
傅竞舟的脸变得狰狞起来,将要断气的时候,她双脚用力一踢,只觉脚上一阵剧痛,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不停喘气,胸口那种憋闷的感觉,那么清晰。
脚趾疼的厉害,一眼望过去,食指脚趾的指甲盖翻了,流了好多血。
看到这般情景,她才后知后觉,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她暗暗松了口气,闭眼的同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做恶梦了?”
闻声,她骤然睁眼,一转头,只见傅竞舟就站在她的身后,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她吓了一跳,脸色煞白,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