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他一言不发,走到孟羡身旁,没做停留,肩膀撞到孟羡,孟羡踉跄一下。
“傅云笙,你没病吧。”
他人却已然走远,完全当孟羡不存在。
孟羡感到无语,揉了揉肩膀,扭头看向窗户那边,哪里都很正常,窗帘也都拉上了。
“神经病。”
被骂神经病的傅云笙,下楼后直接离开,和何遇讲话讲到一半的时云只好停下,跟着出去。
何遇关好门上楼,一股脑钻进孟羡的杯子,朝正在脱衣服的孟羡抛了个媚眼:“来,今夜让我宠幸你。”
孟羡无语的翻白眼,神经病,今天神经病太多了!
第二天何遇秀场活动很多,可她忙到六点多,就不负责任的将工作交给了助理,自己拉着孟羡去了餐厅。
她说过要请时云吃饭。
“也不用这么急着请他吃饭,他最近很闲的,只要你有空找他,他一定可以赴约。”
孟羡一边说,一边挑拣了几样菜品,何遇正在补妆,闻言冲孟羡眨巴下眼睛:“我很着急。”
孟羡察觉出点什么,无奈的笑了笑,倒是没多说什么。
没一会儿,侍应引时云过来,菜品上齐,何遇就招呼他们吃饭,时云不怎么说话,何遇和孟羡平素也不是能聊天的主。
这饭吃的,有点无聊。
海天公寓里,傅云笙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孟歆妤收拾好碗筷,回房间换衣服,顺便将傅云笙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拿过去。
“这件明天也要送去清洗一下吧。”
傅云笙没吱声,孟歆妤还是贤妻良母式的帮他叠好,因为要送去清洗,便摸了摸他的口袋中有没有东西。
录音笔就这样被她拿在手中。
她狐疑的看着,回头看了眼外头,不放心,还是轻声将门关上,才小心打开按键,江珩的告白很快传到她的耳朵里。
这是那个男人送给孟羡的吧。
孟歆妤思忖了片刻,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这种感觉从云南之行开始,就愈演愈烈,傅云笙的疏离,他对孟羡的过度关心。
一切都在告诉孟歆妤,要做点什么,傅云笙说过的最后一次,根本不可能听他的。
客厅里,傅云笙无心再看下去,站起身准备离开,想起录音笔,对,录音笔他得拿着。
“歆妤,外套给我。”
孟歆妤拿着外套出来,看着傅云笙穿好,然后看着他因为没有找到口袋里的东西而蹙眉,才将录音笔递过去:“你找这个吧。”
傅云笙接过去:“你听了?”
孟歆妤诚恳的点头,装作什么都不懂的问:“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在你这里呢?”
“你想问什么。”
傅云笙倒很直接,还将录音笔揣进口袋,信步朝门口走,孟歆妤跟在身后,也没犹豫,含笑说:“姐姐如果有了爱的人不是很好么,她解脱了,我们也解脱了,你会娶我,她会嫁给别人,大家再也不用纠缠在一起了。”
闻言,傅云笙身形一顿,转过身,冷肃的脸上写满了两个字,固执。
“歆妤,不要学的像孟羡那样聪明,没什么好处。”
孟歆妤心脏不可遏制的一颤,张了张口,却像是如鲠在喉,压根说不出什么。
所以他去找孟羡,他去参与孟羡的人生,她孟歆妤就要忍着吗?
不行!
她握着拳头用力捶了下墙面,好像那面墙就是孟羡,真想让她碎尸万段!
孟羡吃的正香,傅云笙电话进来,平白让她少了许多胃口。
“我在和时云,何遇吃饭,没有时间理你,就这样。”
挂断后,时云的电话就响了,时云说了个地址,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