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羡就顺理的把这句话理解成,只要她和傅云笙在一起,江珩就会自然而言的担心。
这感觉很奇妙,毕竟没有人这样担心过她。
孟羡摸了下礼物盒子,但却没有打开,只是弯唇道:“谢谢你。”
江珩几不可查的扫了眼那被她放到一旁的盒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云淡风轻的问着:“外头那个,就是傅云笙的女人?”
孟羡不置可否,他大概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在我看来,她才是那个不对的人。”
“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孟羡朝他耸耸肩膀:“如果要说的话,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她看起来并不想讲。
江珩是个多么善于观察的人,他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将孟羡的脾性摸了个通透,他已经完全了解这个女人。
因此再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除此之外,他有许多的话题可以和孟羡聊。
孟歆妤一直站在院子里,看着屋内孟羡和江珩相谈甚欢,她眼底越发阴冷,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车灯打过来,孟歆妤双眸霎时间堆满泪水,狠狠掐自己大腿一下,在傅云笙疾步走来的瞬间,啪嗒,泪水落下。
“云笙,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话,又来了这里。”
云南之行的最后几天,因为孟歆妤不请自来,还和孟羡闹得不愉快,傅云笙已经与她颇为疏离。
这一次,她站在傅云笙面前,又一次扮演弱者的角色,就是在打赌。
她赌,傅云笙依旧会站在她的身边。
当然,傅云笙没有让她失望。
当他看到客厅里孟羡和江珩坐在一起,靠的极近的时候,他就已经选择站在孟歆妤的身边了。
揽过她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擦拭了下她的泪水,语气毋庸置疑处处透着霸道:“跟我说,谁敢欺负你。”
他大步凛然拉着孟歆妤进去,客厅里的人听到声音抬头,傅云笙漆黑明亮的眼眸一眯,视线从江珩身上落到孟羡的身上。
“你就那么喜欢惹她哭。”
孟羡见孟歆妤那样子,就知道傅云笙又要开始找茬了,也许是因为江珩在这里,她的内心出奇的平静。
“她来惹我,我如果不惹回去,岂不是便宜她了。”
孟歆妤握紧自己的手,深深吸了口气,拽住要上前的傅云笙,扬头又是一个我见犹怜的女人。
当着他们的面,重重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然后委屈又坚韧的道歉:“都是我不好,姐姐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是我偏要来这里找她的麻烦,还用砖头打她,要不是这个先生拦住我,姐姐早就进医院了,是我的错,我该死。”
话落,一巴掌又重重打在自己脸上。
傅云笙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剑眉蹙起,沉沉呵斥:“给我住手!”
许是语气太重,孟歆妤垂下头,一言不发,但却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隐忍的哭声,肩膀颤动,完全就是一个受了极大极大的委屈,可怜到不行的女人啊。
孟羡看着她的表现,都要忍不住给她竖大拇指了,真的,生活才是最出色的老师,瞧瞧,这是教出一个多么厉害的学生啊。
她内心暗暗腹诽,但面上还是那样波澜不惊。
可傅云笙就做不到那样波澜不惊了。
相亲的事情还没找孟羡算账,现在又让他看到这些,这一幕幕。
他怒冲冲甩过头来:“孟羡!这就是你的再也不来往,这就是你的放过你,也放过她!”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孟羡身边,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江珩眼疾手快起身去挡,傅云笙一个眼神扫过去:“你他妈算老几,要么给我坐下,要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