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男孩叫姚伟,ah连云港人,他个子不高微胖像个小孩子,常常我们开玩笑说不跟小孩子计较,其实他是八八年的,他年龄比我们都大,所以我们常叫他伟哥,他好像不喜欢这个尊称,有时候玩笑开着开着他扭头就走生闷气,谁劝也不理,第二天又跟没事人一样。看他如此经打不衰我们总会添油加醋的再次进攻,说伟哥现在不说话是不是明天还能憋一天,能不能憋它个十天半个月的好破个记录,能不能做到,能不能做到。
另一个男孩叫何鸣,sx咸阳人,他长的瘦瘦高高的像一根竹子,一额头准备丰收的青春痘,有时候说话还掉哈喇子,让人感觉很有喜感。那家伙好像一直在暗恋着戴雨珊,有次我无意间看到他sh一u ji相册,里面拍了好多戴雨珊上班时的样子。我们二厂有个好处就是进工作区除了烟和火,sh一u ji是可以带的。我猜测肯定是趁戴雨珊没注意时偷t一u pāi下来的。当我问他是不是暗恋戴雨珊时,那家伙竟然说他可以对天发誓,如果他暗恋戴雨珊的话他就怎样怎样。我看他如此急于辩解便也知道了七七八八。
女孩叫蒙英琪,那女孩好像也是那几天来的,一直都没跟她聊过天,她也不怎么说话,整天板着一张脸,好像跟所有人都有深仇大恨似的。听过她最多的讲话就是戴雨珊在给她教东西的时候问她,她只会说嗯。语言之简短,说多了总会让人不舒服,觉得像是有些敷衍。戴雨珊那个人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当场就说了几句,没想到就在我刚到那几天,那女孩一气之下摔了手里的扫码枪转身就走,从那以后再没见过。
那片区域大概有四十多个档子,我们负责四个档子,我们档子位于中间位置。好像我们的活是所有档子里头最轻松的,他们说我们这边是一条新线,要试产品没规定产量所以才这样轻松。
当他们问我老家时,我说我是西安的,说着还说了几句西安话,逗的他们哈哈大笑。何鸣一脸的不相信,问我真的是西安的,我说是呀。那一瞬间我像是他久别重逢的亲人,他的热情超乎寻常,说咱们也算是半个老乡。算是半个老乡我重复着他的话一脸的疑惑,他说对呀,西安距离咸阳也有几十公里啊。原来这就是半个老乡的定义,竟这般没含量。
我们就像个小家庭,大伙有打有闹,有说有笑。一个星期后我们已经打成一片,什么玩笑都开,我也算是见识到zq妹子的泼辣,说话很直,玩笑极其污,我不善于口辩,常常被她说到我脸红没词。她说话做事都很随性,总是大大咧咧的有什么说什么。有次她摸着下巴处的一颗痘痘,说长痘痘了以后没人要了。何鸣在旁边傻笑着说他要。戴雨珊说光嘴上说不行得有行动,让何鸣买几个德芙来。第二天那小子竟然真的买了两大盒德芙,还一脸真诚的给戴雨珊表白,说他从刚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喜欢上了她,说他以后会好好的对待,不会让戴雨珊受一点苦。戴雨珊靠在档子上吃着德芙靠没任何反应,说说完了吧,说完了就干活。看着何鸣的一脸囧相我和姚伟站在旁边傻乐。
一厂和二厂同在一栋楼,一厂在一楼,二厂在二楼,食堂只有一个食堂,位于一楼到二楼之间的楼梯口处。两个厂的员工共用一个食堂,难免会碰到以前一厂的一些熟人,大家既惊讶又热情的问我怎么又来了,我笑着说生活所迫没办法才来的。
有一次吃饭的时候碰到马舟,他问我不是不进厂吗怎么来仁宝了,我说没办法呀,找不到工作就来干这个比较熟悉的活。那时候他已经是领班,他说工资已经五千多了,但破事也挺多的,说他不住黄浦家园了,现在也住在b区。
那段时间发生过一件事。有一次我正在网吧上网,突然接到张军亮的diàn huà,说他在b区宿舍对面的烤肉摊旁边要打个人。晚上九点多天很冷,当我到地方后问清他缘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