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拢嘴,我刚说完突然灵感涌现问她:“想不想听一个真实的故事,很恐怖的。”在恐怖二字时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她似乎并不害怕,听完我的话更是哈哈大笑,使劲的拍着我头说:“你还想吓我,你不知道我小时候胆子大到坟地都敢去吗?那百度的恐怖diàn yg我基本都看完了,没有一个吓到我。”
“我说的这个故事,我从没有给人说过,我每次想起都浑身冒冷汗。”
“来,来,来,你说,你说。”她拍着我的头催促我。
我清了清嗓子,慢慢的压低了声音:“那时候我刚转到另一所学校的时候,当时在那个班里流传着一个故事,说半夜三点的时候我们教学楼后面厕所旁的那个废弃水房里,有个老太太给小女孩梳头,很是恐怖。当时我特别不相信,再加上胆子大,于是叫了班里的两个信赖的人一探究竟。我们三个人的谎言如出一辙,给家里人说晚上去同学家睡,其实那天我们都在网吧,一直到半夜两点半的时候才离开。当时出网吧门后,马路上一盏灯都没有,乌漆麻黑的,连狗都不叫,周围寂静的只有我们三个人的脚步声。我们一路上给自己壮胆,说到时候如果真的见了那个老太婆一定要拍zhà一 piàn,怕个卵子。我们三个人绕到学校后面的围墙依次翻过,那围墙后面便是厕所。我们三个人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轻,渐渐的他们两个走在前面的人退到我的身后,我身后那个更是双手扶着我的背,我们三个人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朝那个废弃的水房走去,水房门没有上锁,只是用铁扣子扣着,耳环中还插着一根细筷子。我们三人你望我我望你,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轻轻的抽出筷子,扳开了铁扣子。其中一个拿sh一u ji的人躲在我的右边,sh一u ji照相功能已经打开,只需要轻轻按下便可以拍照。也许那门由于年代的原因,推开的时候感觉沉重又沉重,吱呀呀的响,那声音在那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让人浑身不舒服。当我把那扇沉重的推开时,里面只有几根锈迹斑斑的灰旧木头堆在角落,我顿时吊起的一颗心放了下来。转过身才发现他们已经作势要跑,我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说这里面就几根破木头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可怕的。而他们听完我的撒丫子就跑,拍照那个更是连sh一u ji都摔在了地上来不及捡。我心里暗骂他们两个墙头草。当我准备离开时不经意往水房里瞥了一眼,就是那一眼,我魂都飞了,双腿发软,眼睁睁的看了足有十几秒,才想到我要跑。那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呀?一个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躯体端坐在小凳子上,她没有头,脖子处不住的往外喷着一股又一股的黑色液体。小女孩身后的靠背椅子上坐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老太婆满脸苍白双眼似睁非睁,看着很是让人发寒。她左手捧着小女孩的脑袋,脑袋上的长发足有半米长,那张脸明显是缺血过多惨白无光,齐刘海下一双眼睛微闭,眼皮内的眼珠仿佛要震开眼皮跳出来似的,不停的在眼皮内蠕动。老太婆右手拿着一把漆黑透亮的月牙形梳子,不停的给那颗脑袋上的头发梳头,一边梳一边不停的自言自语:九月九呀梳梳头,十月一呀漂亮走,要问谁家闺女美,还得看咱老李家。说完就嗝嗝嗝的阴笑”
我还没说完,杨婷就用力拍着我头只喊停,说吓死她了。那时候已经快到宿舍门口,而我更是挪用了她教育我的话:“害怕就害怕,还装不害怕,你看,现在自己承认了吧!以后要做个诚实的好孩子,知道吗?”
话音刚落她就狠狠的拍着我的头说:“叫你挪用我的话来教育我,叫你挪用,叫你挪用。”
那一路她笑的很是灿烂,也被我吓的不轻,而我的头也不知被她拍了多少下,才换来她那清澈般的笑声。那故事的流言确实是真的,我们三个人也真的去了,而看到的确实只是几根烂木头。虽然是胡诌的可她依然吓的不行。到宿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