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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练习用的zhà一 piàn。也许王姐鉴于我对zhà一 piàn处理水平一般,所以迟迟都没有让我独自做吧!当天下班后我就从大姐房子搬了出来,也打扰她们那么长时间,更是不好意思。大姐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余哥把我送到宿舍。我口袋里很是紧张,连买被褥凉席的钱都是余哥出的。

    王姐对我很是严厉,虽然有时候我感觉zhà一 piàn已经处理的很完美,可她眼里依然有瑕疵,说我光泽没调好,脸没修好等。王姐大概四十岁左右,因为我不好问,所以一直不知道她的具体年龄。她每次说话很是严肃,时间长了也常开玩笑,每次看到她我总会想起母亲,所以一直把她向长辈一样尊重,她的建议我一直都是虚心接受,从不找借口反驳。

    时间长了才知道和我早会面对面站的那个女的叫杨婷。那次在四楼天台吃饭,别人都带了碗而我刚来什么都没带,她看见后跑下楼找了一个小的可怜的碗,她说那是她的碗好久都没用了,如果我不嫌弃就让我洗洗先将就用吧。对于她的举动我很是感激,一直想找机会表达,无奈我在三楼,她在一楼,几乎一天都见不到几面,更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有一次下班我去旁边小卖部买烟,看见一个圆筒塑料罐盖子上插着好多超大的棒棒糖,五颜六色很是好看,我突然想起了杨婷,还从未给她道过谢便顺手买了一个。回去到宿舍后,正巧她刚出来倒水,我把糖拿出来递给她,她一脸笑意的接过糖,说还挺好看的,我也咧着嘴笑,她也笑

    第一星期的放假还是来了,周六周日休息两天。放假就意味着没饭吃,我紧紧的握着仅剩的十块钱,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过那两天。当天下班后我买了一包四块钱的红金龙,这烟算是红金龙系列里最差的烟了,劲大,粗糙,抽一口人都感觉在飘,脑袋一片晕眩,嗓子冒烟,两天下来嗓子沙哑,咽口水都疼。我把剩下的六块钱买成了水,和老bj方便面。

    惨淡的日子终于开始,又让我想起当初在昆山的那段日子,现在最起码还有方便面充饥。我想过去找大姐,可我住在房子的那几天,我已经有所了解。大姐和余哥二人每月的工资连自己都不够维持,何况我还欠大姐三百块到现在都没还,很是不好意思,怎么再去叨扰,再说那寄人篱下的日子也很是拘束。我坐在床边,拿出那破屏的sh一u ji翻了diàn huà薄才决定给马文打diàn huà,diàn huà接通我喂了几声对方也不说话,diàn huà里一阵阵的噪杂,从diàn huà中划拳和说话的声音判断他在喝酒。他突然出声问我打diàn huà干什么,我拿着diàn huà怎么也说不出借钱二字,憋了半天只说了句没事。寒暄几句后便挂了diàn huà,心想将就吧,只能将就了。两天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窝在宿舍里玩sh一u ji睡觉。那两天我在心里发了个誓,今后卡里最少也要有一千块钱救急的,不然事到临头的时候,便是这般惨状。

    周一上班前大家都围聚在门口大街旁一家早餐店,吃着油田喝着豆腐脑。我站在路旁一脸的羡慕,突然看见杨婷坐在边上的一个小桌子正在喝东西,我想着过去却怎么也迈不出腿,我刚转过头杨婷就叫我。我过去后她向老板要了两根油田和一碗豆腐脑,我整个脸通红的不知道说什么。那是我至今吃过最好吃油条和豆腐脑,不仅是东西正宗,里面还参杂着幸福的味道!我边吃油条边喝豆腐脑,给杨婷说发工资请她吃大餐,她笑的合不拢嘴连说了几声好。

    从那件事情以后,我和杨婷的关系与日俱增,越来越好,也常用姐弟相称。杨婷鄂州人,九二年出生比我大两岁,后来我叫她婷姐。她那时候在老家有个男朋友,几乎每天下班后都要给她男朋友打diàn huà,一打就是半个小时多到一个小时,每次笑的特别好看,后来见她d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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