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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拳可不得了,老板说找人要弄死他,他孤家寡人的只能四处躲避,糟糕的是还弄丢了,找工作别人一看是个脏不拉几的小孩都不要。整天在街上捡饭店h一u én的剩饭吃,烟只能捡着抽地上的烟屁股。

    他这番话说的有模有样,当时我还真的信了。带他去洗了个澡,换上了我的衣服,虽然我衣服穿在他身上还是有点大,可比之前好太多了

    吃过饭我们去旁边的一家酒吧喝酒,他酒量确实不行,几瓶下去就已经云里雾里的,拉着我的手说:“哥,当初那件事我一直都记着,我永远不会忘的,你是为了我才被他们带走的”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王鹏,今天咱们就喝酒,啥话也不说,那些虚的就不要提了。”我发现这么长时间不见竟然叫不出当初给他取的绰号,莫名的有点隔阂,感觉他比以前油滑,只挑我的好说。

    他一听我叫他名字有点不乐意,松开我的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啪的一下把杯子拍在桌子上硬硬的说:“哥,你怎么不叫我外号呢?是不是不认我了。”

    “你喝醉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手指着我的鼻子上下抖动:“哥,我没醉,我一点都没醉。哥,我从今以后就跟你了,无论你以后到哪,我就在哪,你叫兄弟往左,兄弟决不往右?”

    我想说他幼稚来着,可怎么也说不出口,看着他的手指在我眼前晃动很是生气,心想这么久没见这人怎么变成了这样,还是他酒品有问题

    那是我们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那次总共就喝了一箱酒,他在路上吐了两次,我一路搀着他回到房子。四月的天还是有点冷,房子里只有一条单人被子,两个人只能横着盖,盖住了身体盖不住脚,盖了脚又盖不住身体,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半睡半醒的折腾到早上八点多,我赶忙起床又买了一条被子。他起床后我们去吃了个饭一起去了网吧,他没只能加钱开

    第三天早上我去包早,他说他没睡醒不去,我说那你醒了过来找我。那次我一直到晚上的时候都没见他过来。下午六点多我回到房子却不见他踪影,整个屋子被翻的乱七八糟,像遭过贼一样,就是遭贼了,而他就是那个贼。

    几天前灰西装男人给我的一千块钱我怕放在身上不方便,我便压在了床铺下面。我已经有了预感,赶忙跑到床边一把把床铺翻开,下面放的一千块钱果然不见踪影,就连我钱罐子里头塞的几十块钱的毛票都不放过,里面空空的。

    我坐在床边抽烟生闷气,这真是活生生的农夫与蛇的故事。我出于关系给他吃的喝的,他不但连句感谢都没有,反而拿走我所有的钱。

    我才看清了他,在我面前ěi zhuāng的着实太好,在学校到现在那么久我竟从未怀疑过他,一直拿他当兄弟,他拿我当什么,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一个方便自己需求的工具

    后来才听说那次他是进拘留所了,伙同三人抢劫未遂,反倒让事主报了案,不到半个小时三人全部落网,连yt区都没出去。鉴于他们几个都是未成年从轻处理,只在教育方面抓了点问题,给他们家里打了diàn huà,罚了点钱他们也就出来了。和他一起进去的那两个说,当初王鹏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在了他们身上,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他们和王鹏之间的关系太好,再加上他们也害怕节外生枝,更是没经历过那样的场面,吓的话都说不出,默认了王鹏的说法,王鹏只在拘留所待了几个小时就出来了,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没见他家里人过来。

    那次以后的两年里我过年回家的时候,他父亲都会跑到我家问我王鹏的消息,说王鹏已经好久没回家了,他四处打听也打听不到两年后他父亲再没找过我,每次在街上看见他父亲,我刚要去打招呼,他总会扭头就走不和我说话

    再后来和一个朋友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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