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身穿纯黑色短袖,下身穿着七分工装裤,留着寸头,带着黑色太阳镜,背着书包,手里的塑料袋里装着几桶面和几瓶矿泉水,坐上了去往西安的火车。
农历六月初的天热的要命,车内不知道有没有空调,不太管用。庆幸的是座位还算空旷,没多少人,能减缓下热度。我拿着票找到了票上靠窗户的座位,对面坐着一对夫妻,都在闭眼睡觉,我把书包放在头顶的架子上,塑料袋放到桌子上,坐下来准备给姑姑发个信息。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很着急的说让我看一下她吃的东西,她上个厕所马上就回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放下袋子向门口跑去。列车缓缓的开动了,越开越快,我时不时瞥一眼门口方向。终于她缓缓的走过来坐到了我的旁边,拍着胸脯一口一口的喘着粗气。我隔着墨镜看着她,这姑娘长相甜美,一头乌黑的披肩发,纯白色短袖胸前露出一个名侦探柯南的标准姿势,写着一段话:真相只有一个。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下身穿着一件超短牛仔裤,看起来很是清新可爱。
“谢谢你呀,刚才我有点难受。”她见我在看她,有点不好意思。
我摘下墨镜,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微微一笑说了句没事没事。
“你到哪里去呀!”
“西安,你去哪!”
“兰州。”刚说完她又咦了一声开了口:“那你在xj是做什么的呀!”
“消防员。”
“哇,你当兵的呀!”她张大了嘴巴,仿佛有点不敢相信。
“嗯。”
“你叫什么呀!”
“张恒。”
“我叫杨萱,是草字头的那个萱。”说着她用手在空用比划了一下。
夜,竟然有点冷,不知从哪吹来一股一股的冷风。我掏出sh一u ji给姑姑发了个信息,想了一下又给英子发了个信息:我在消防队不干了,我在来西安的火车上,后天中午应该就到了。
她脱掉了鞋两只脚放在坐位上,双手环抱着腿摆弄了个舒适的姿势准备睡觉。晚上睡着睡着,她就倒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看了一眼,没有惊醒她,后面她直接抱着我的胳膊睡,我有点尴尬,想弄醒她,又于心不忍,任由她睡着。第二天,她醒来后看见自己抱着我胳膊,有点不好意思,看着我尴尬的笑着,聊了起来。原来她是sc达州人,怪不得普通话中老带单音,她在xj做sh一u ji店的xiā一 sh一u员,由于工资太低,正好她朋友叫她,她又跑到兰州找她朋友,准备去做酒店的推销员。她是凌晨四点多下的车,快下车的时候,跟我要了diàn huà和qq,说以后有时间了来兰州找她玩,我笑着答应了她。
长途跋涉将近四十个小时,火车终于缓缓的停了下来。正中午的太阳好像离我特别的近,晒的人得眼睛生疼,也许是没休息好吧!
西安久违了,我心里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虽然离开了只有短短不到四个月,可我感觉自己像是离开了好久。
我快步走向李叔的面馆,却看见上面挂着一个卓越装饰的牌子,我心里纳闷,向李叔家走去,却看见那扇铁门上挂着一个大锁子,我掏出快没电的sh一u ji拨通了英子的diàn huà,她说她马上过来。我蹲在那无聊的抽着烟,不一会英子便风尘仆仆的赶来,还穿着工作服。一看见我眼泪就流了下来,她紧紧的抱着我,深怕我会溜走。一个劲的摸着我的脸问我这怎么了,这是怎么弄的
终于她打开了大门我们走进主屋,她显得有点着急,说她在旁边的酒店当收银,就请了一会的假,得立马走,说晚上再说,便匆匆朝外走去。我把sh一u ji充上了电,打开风扇,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我正在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