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
车开出小区后,坐在副驾上的小女孩问余叔:“爸,我们带大哥哥去哪里呀?”
余叔脸一沉:“不是我们,是我。”小女孩嘟嘟嘴没有说话。
“你叫张恒是吧,余叔看着看了眼后视镜说。
“嗯”
“我们把这小丫头送到家里,待会再带你去队里吧。”
“好。”
我坐在座位上不停的打盹,突然准备再次打盹的时候,余光扫到小女孩趴在座位上看后座的我。虽然是夜间,马路上昏暗的霓虹灯也能隐约透过车窗照射进来,她那双水汪汪会说话的眼睛,那双清澈无暇的眼睛,是那么的天真,无邪。突然她开口了,声音带着稚嫩:“大哥哥你怎么那么白。”
“啊。”我顿时语塞,没想到看我半天问个这样的问题。
余叔呵呵一笑给小女孩说:“那是人家每天都喝牛奶。”
我心里想谁喝那玩意啊,脸上挂着笑看着她。
小女孩又问:“那为什么喝牛奶脸会白呢。”
我无语了,这是十万个为什么来了吗?我看向余叔不知他又如何说。
“因为牛奶也是白的呀!”
我都有些烦躁了,我看见小女孩又开始张口,我隐约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了。
果然她吧嗒了嘴又问:“那为什么牛奶也是白的。”
余叔没有不厌其烦,依然笑呵呵的回答着。我想这也许就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爱吧!
很快到了余叔家楼下,他带着女儿上了楼,我在车里面等着他。烟瘾一犯,着实难受,偷偷的下车在车后面抽了两大口又急忙上车,抽的太急脑袋都有点发懵。不一会他钻进了车,说现在去市区的消防支队,我应了一声。一路上他给我说着在训练基地的基本知识。
车在库尔勒的这条街道飞快的行驶着,来往的车辆极其稀少,看着窗外突然让人感觉有些凄凉,孤独。
车使进一个特别宽大的门,旁边写着一行大字:塔里木油田消防支队。门口有个人在亭子外敬了个标准的礼。这时是晚上九点多,寒风有点刺骨,可他依然站在那。我心里忍不住说了声帅。
下车后我随着余叔来到了一栋楼房前,左边是一块大草坪,右面有五扇红色大门,每个门上写着一个数字。楼下有个人站的特别笔直,看到我们进来,敬了个礼说了声队长好。余叔点了点头朝里走去,我在后面偷偷看了一眼他,没想到他也在看我,我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他也笑了笑又目视前方。
我随着余叔上了二楼,余叔把我安排在一间办公室中,说里面有张单人床,现在太晚了,基地又太远,让我晚上就睡这,有暖气,不会太冷的,第二天再带我去基地。他让我早些休息,别太晚了,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好奇的看着墙上的zhà一 piàn,里面大部分都是余叔,有单人的zhà一 piàn,有和队友一起照的。后来才听说余叔在这里都干了十几年了,现在是这里的大队长,全权负责这里的消防部门。我看了会,困意袭来,把sh一u ji充上电后连衣服都没脱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整齐的口号声吵了起来,那声音铿锵有力,没一点拖拉。我拉开窗帘往下看,大概二十多个穿着迷彩服的人在绕着大草坪跑步,队伍的侧面有一个带队的人,大家都跟着他的口号在喊着。突然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融入到这种气氛中,顿时心中一股热血涌出,有种跟着他们一起去跑的冲动。
我无聊的按着sh一u ji“偷着菜”玩着家园游戏。突然听见了敲门声,我赶忙起身去开门。余叔站在门口,一身的迷彩服,看起来格外的帅气。
“余叔。”
“嗯,昨晚睡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