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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挺严重的,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再说吧。”临出门时他指了指我,“你小子,老实待着。”
我看着几个人随后出了门,心里不是滋味,感觉要出大事了,这次这个事太大了,都闹到了这儿。那时候真的是年少不懂法,从来打架都是和对方打来打去,没想到这一次对方竟然以法律的形式来报复。
我对面坐着那个拿本子的jg chá,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东西。我拉出了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我的双腿有点软,站不稳。那jg chá抬头瞪了我一眼说:“乖乖的坐那,别乱动,上厕所打报告。”
墙上的表,一下又一下的摆动着,声音越听越烦,心乱如麻,平静不下来。
在晚上十点多时候,对面那个jg chá接了个diàn huà就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了警告我,让我别乱动房子里的东西,墙上都有jiān k一ng。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一句话。
一声清脆的关门声过后就显的更加寂静了,只有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响着,还有我砰砰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
我掏出烟,滑着火柴,猛吸了一口,泪水顿时像汹涌的瀑布,无法阻挡。
夜深了,他们还没有回来,这间不大不小的值班室就我一个人。我抬头看了一眼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把几个椅子拼在了一起躺了下去,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天九点多的时候有人开门把我吵醒了,我赶忙起来,门口进来了几个jg chá,母亲和父亲还有几个亲戚也尾随其后,看着母亲泛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我又忍不住酸了一下。
母亲向我走了过来就说了两个字回家,便转身离去。
出奇的意外,这次母亲没有打我,而是跟我说了很多话。
“你学校不要你了?说你影响太恶虐,以后就去你大舅包的工程队去干活吧!”
“好,那我明天去。”
第二天,我就随着我大舅去了工地。我在工地做了一个多月,期间从我大舅口中得知,那一夜的事情,母亲忙前忙后,托人找关系,塞钱,事情也算是平息了下来。
我从来也没想过,留下这一大堆的烂摊子,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去解决,而我却只会惹事,对于后果显得无能为力。
这事改变我特别多,再也不轻易的动手了。我每天如此,下班后吃过饭趴在桌子上看看书练练字,很怀念以前在学校的日子。母亲有时候也很欣慰的会笑,我和父亲之间的话更加的少,几乎那一个月没有说一句话。
后来母亲又托人找关系把我说到了另外一个学校,从四年级后半学期继续上。
我去的时候,班里都是一幅幅陌生的面孔,老师站在讲台上,看了一眼门口的我,“来来来,进来,你就坐马小璇旁边去吧!”说着指了指一个倒数第二排的空座位。
因为我个子在当时也算高的,一米七五,好似这十年我个头和当时的自己一模一样,没什么变化。因为当时在工地干活,晒的黑黝黝的,刚坐下马小璇就偷偷的问我你怎么那么黑,我看了看傻笑了一下。
通过后来的接触,才知道马小璇是一个特别调皮捣蛋的姑娘,脾气也很好,骨子里有点豪爽的感觉,很喜欢跟男生一起玩,有很多恶作剧我们几乎都做过,有很多的共同话题,每次聊起来都笑的特别开心。
有时候觉得这样挺好的,我也算是再一次回到这样的圈子。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开怀大笑,简单,充实。有好多一起的有可能听到了一些风声,也再没有来找过我。只有瘦鬼买了一条黑兰州私底下送给我,一个劲的跟我说是他连累了我,一个劲的道歉,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看了看我,相视而笑。后来他也很释然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