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你踩着我的小蛮腰了。”
安莫就说怎么感觉这古代的地板怎么软绵绵的,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了。
“屁,你膈着我脚了。”
小富贵着实狼狈,这满脸都是青青河边草。
“幸好,幸好,我这小蛮腰没有废掉。”
胖子揉了揉自己的腰看着安莫道:“我说老大,你知不知道你这踩下去,我后半生的幸福便没有了,还能不能无耻一点,怎么不说膈着你胸了。”
两人正收拾着就听到咳嗽的声音从院子中传来,这是看地形应该是前厅的园圃,这般看来应该是毁坏了什么。
“堂堂的朝廷官员,好的不学,这fān qiáng本事倒是学个精光。”
威压声漫过庭院,想来是许久架子大了,这才有了效果,细眼瞅来,这说话的人正是那江淮总兵袁大人。此时的他正漫不经心般的盯着安莫在看。
是的,他在看,准确的说是拙般的打量,打量这个让他也看不透的年轻人。
他狂,狂尽天下,视芸芸书生为无物,视君臣之礼为虚设,视guān chǎng规则为儿戏,这封建般的教化,荃然和他无多大般的关系。
他傲,傲尽九州,溺水三千不服输,龙腾九跃奋拼搏。
本来这两字在他身上也是到了极限,可他偏偏又顽,或许说来是匪,文人是不可能做出这般fān qiáng的举动。
安莫拍了拍身上的杂碎星草伸伸懒腰道“堂堂的朝廷二品大员,怎么也是摆起了官架子,莫不是嫌弃我这个从九品小吏官职卑微,入不得大眼,还是故意不见我安莫。”
这话也只有安莫敢说,这举动也只有安莫敢作的,要是换做平常另外一人早就被哄出了府外,不是江淮总兵不敢,而且不能,若是将安莫哄了出去,指不定要捅上多大篓子,安莫是不懂这为官之道,但是他便懂,正所谓天子的门人是万万惹不得的,不管是不是,这内定钦差一职他江淮总兵从校场比武赢的那一刻起便信真了。
虽说这哄不能哄出去,但是不代表这江淮总兵府是任意人可以来去自如,这该有的威压却是必不可少,甚至是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
“哼,若是你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便以我朝令判你个私闯民宅,想来这皇帝也不会怪罪老臣。”袁总兵老气横秋的说道。
安莫笑莹莹道:“这个自然自然,只是刚才我敲门你们的仆人好像对我安莫有点隔夜仇,我又不曾得罪他们,想来总兵大人是我的顶头上司,这才将他们原谅了去,只是这地方怕是不适合说事吧!”
安莫虽说言道是在他江淮总兵的面子上饶恕了这些下人,实际上便是在暗指他江淮总兵指使手下肆意妄为。
早就听闻这安莫聪慧,如今看来果然是有点门道,这番话语分明是说予我老袁一人听的。
袁总兵心中想着,嘴上却是冷哼一声道:“既是要说事,那便前厅一叙。”说完之后便甩袖先人一步离开了。
胖子自始至终只是趿拉着脑袋,甚至脸头也不抬起来,莫说说上一分可shàng én面的话了,半天却是连屁也不曾憋的一个,这就让安莫有点诧异,平日之中这胖子不管遇见谁也是叽叽喳喳几句,甚至人未到,声先夺都丝毫不夸张,怎么见了这江淮总兵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我说你抬起头啊,他又不是那吃人的大虫,有这样害怕吗。”
胖子撇嘴道:“不是怕,是不屑。”
也许真的如同小富贵所说的是不屑,也许是他信口胡乱的邹邹,只是这里不显得十分重要了。
“座!”
虽说对安莫是有点恨意,只是这礼数他倒是也懂。
“总兵大人客气了,上司不坐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