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抽烟了,今天他却想要抽一根,让自己从齐洛格还昏迷不醒的沉郁心境中稍微清醒些。
两个男人抽着烟,半天没有人说话,最终是肖鸿杰打破了沉默。
“我不是个负责任的父亲,要是她怪我,不想和我相认,我也是咎由自取。”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确定她是你女儿吗?”乔宇石问。
肖鸿杰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只有一个证据,她脖子上有一颗红痣,我和她分开时她只有刚满月。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和她母亲失散的,是被她遗弃了,还是有什么人从中......”说到这里,肖鸿杰突然意识到,沈依秋是不是被慕容决害了?
她爱女如命,也只有是遇害了,才能解释齐洛格成为弃婴的原因。
乔宇石听他说话,好像都是在自言自语一般,他没有插话,想来他是突然知道女儿是谁,就见到她小产,心里不能平静吧。
“难道依秋死了吗?”肖鸿杰惊恐地说出这句话,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沈依秋曾经说过要和他生死与共的,她怎么会只留下一封信,说要结束无望的感情,然后就消失不见呢?
这么多年来,他只觉得女人的心是善变的,说变就变了。
他有婚姻,有儿子,不能随便离婚。他不能给她一个家,就没有资格拦着她。那段时间他很消沉,对她的走也是从没有半分怀疑的。
乔宇石并不知依秋是谁,从他的语气中他大概可以推断出,依秋可能就是齐洛格的生母。
肖鸿杰站起来,想第一时间冲去慕容家质问慕容老爷子。
多年来养成的沉稳性格,让他激动了一下以后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若要是沈依秋真的死了,她九泉之下,恐怕也不希望他在女儿还危险的时候先去追查她的死因。
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慕容决害的,还能不能有证据都说不准了。要查,要为她报仇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事。
“对不起,我刚刚忽然想到了她生母的事,我怀疑她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失态了。”肖鸿杰沉重地说道。
“没事。”乔宇石淡淡地回道。
“回到我们刚才谈的话题上吧,我是在羽儿的婚礼照片上注意到她的。对了,慕容博,也就是肖白羽,他是我的儿子。”
“什么?”这次轮到乔宇石震惊了,惊讶地叫了一声,手上的烟火甚至抖的烫到了手背。
这么说齐洛格差点嫁给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了?
“很惊讶吧,我看到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年我和慕容博的母亲结婚,一直很压抑,后来我遇到了沈依秋,她是个极温柔的女人。我和她两情相悦,先后生下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叫晚晚,小女儿叫小旭。因为她们一个是晚上生的,一个是早上生的。我没有办法给沈依秋婚姻,小女儿刚满月,我就收到了她的一封信,说她不想在无望的爱情里傻傻的生活。她说她要带着两个女儿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四处寻找,再没有她的丝毫音讯。要不是我开了一家媒体公司,派人去采访了肖白羽婚礼,恐怕我这辈子都找不到我的女儿了。”
“你怎么能确定她就是你女儿呢?照你这么说,你见到她是满月之前的事了,二十多年过去了,她这么大的变化,你仅凭一个胎记就能认出来?”乔宇石质疑道。
他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齐洛格说她从没有和肖白羽有过实质性的接触,他但愿是真的。要是他真是她哥哥,两个人又......那齐洛格一定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所以这件事,他为防着万一,是一定要查问个清楚的。
“这件事我当然是有根据的,虽然只是一个胎记。可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