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上帝之手,我以为多强大,到头来还不是个鸡鸣狗盗之徒,还谈什么重建社会格局,建立人类新秩序,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克拉克看着被复制的自己,看着维斯布鲁克疯狂的笑着。
这些年来,都是他胁迫别人,还从来没有人如此胁迫过他,作为一个全球最大的雇佣军头目,他也算是栽到家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维斯布鲁克的心理在盘算什么他很清楚,他也知道他现在还能活着的砝码是什么,要想从他嘴里问出那匹钻石保险柜的密码,简直就是笑话。
“别得意,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让你尝尝雇佣军特有的手段!”维斯布鲁克已经吃定克拉克了,这个房间内有三个人,无论任何一个人出手,克拉克都难以活命。
中级基因战士在普通rén iàn前,基本是无解,纵然克拉克也很牛逼,可说破天,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成长起来的,纵然阅历丰富,头脑灵活,手段辛辣,可他的武力值始终没有达到段无涯这种程度,根本伤不了眼前这几个人。
“我知道雇佣军的手段,这些年来,无论是情报还是刺探,只要抓住活口,就没有雇佣军撬不开的嘴,我当了这么多年雇佣军头子,太清楚这个了,事已至此,我不说都不行了,不过我有个条件!”让人预料不到的是克拉克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维斯布鲁克和假冒克拉克两人楞了一下,随即释然,如果克拉克是前线冲锋陷阵带队的军官,也许,根本就不会对他们低头,一直征战的人,只有一个念头,那么弄死敌人,那么自己被弄死。
可克拉克不一样,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身上的那些不畏死的气概早都消失在九霄云外去了,更何况他还有大把的钞票,还有无数的ěi nu没有享受,他富贵习惯了,豁不起。
曾经记得有这么一个故事,早年间有一个地主和乞丐打赌,如果乞丐能在飞舞着大雪的腊月,站在南墙脚下站一夜不被冻死的话,他情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乞丐,并且分一半家产给乞丐。
于是,乞丐赤脚站在的厚厚的积雪里,次日一早,地主喝完早茶准备让人把乞丐的尸体抬出去扔了喂狗,不想,乞丐虽冻的嘴唇都发白了,但是他依旧活的好好的,地主言出必行,果真给乞丐分了一半家产,并且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乞丐,从此,乞丐逆袭成功,搏得万贯家财抱得美人归,走上了人生巅峰。
两年之后,地主再次和乞丐会面,还是这个赌注,地主的另外一半家产和比大女儿更加美貌的小女儿。乞丐早对小姨子心有觊觎,难能错过这个机会,试问,还有什么比打赌赚这一切来的更容易,这玩法,比抢都来的轻松。
依然是寒冬腊月大雪飘飘,依然是这已经发福的乞丐,不过这一次他比之前聪明多了,穿了一件薄衫,脚下登了一双靴子,这个条件地主同意了。
次日一早,地主吃完早茶,喊来账房先生让去收失去两年的家产,命几个长工去把乞丐扔出去喂狗,账房先生和长工半信半疑的去看乞丐,认为乞丐一定还活着,弄不好被扔出去的就是老东家了,可到了南墙下,发下乞丐早已经冻僵了,至少死了有四五个时辰了。
事后,有地主的老友问起,为何还敢第二次打赌,要知道如果第二次地主输了,等于是把自己这条老命也搭上了,地主哈哈笑了,告诉老友,之前的乞丐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居无定所,受冻挨饿是常事,别说冻一晚上了,如果给一碗热汤喝下去,两晚上乞丐都能撑得下来。
老友赶忙问这是为何?地主笑着说道,已经过了两年富人日子的乞丐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热了纳凉扇扇子,冷了加衣添炭火,根本无法适应那么冷的天气,出去站着必然会被冻死。
这虽然是个故事,但是道理还是很浅显,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