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一 jiě!xiǎ一 jiě不好了,圣旨来了!”柳鸢的贴身婢女小翠慌慌张张的破门而入。“是指明给您的,您快去接旨吧。”
“是什么事情?”柳鸢眉头一皱,感觉有些不大好。
“不知道,但是老爷神色很凝重,说恐怕事情有变。”
“怎么会”柳鸢神色有些凝重,但是对她来说,只要可以把阿念救出来,就别无所求了。
“那我先去接旨,舒公子你”
“没关系,你去吧。”
“好。”
也不知道那满脑子除了酒色就没有别的东西的皇帝究竟下了什么样的旨意,不过从府中人如临大敌的神色看来,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旨意。
“柳大人,柳xiǎ一 jiě,还不快接旨?”公公举着圣旨,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柳尚书。
“臣臣”
“臣女接旨,谢恩。”柳鸢十分淡然地接下了圣旨。
“那杂家就先告辞了,杂家在这儿,就先恭喜柳xiǎ一 jiě了。”那个公公笑眯眯的接过柳鸢递给他的金子,顿时感觉这个柳xiǎ一 jiě能成大器,在这种时候都可以宠辱不惊,实在是难得。
“鸢儿为父,对不起你啊!”柳尚书对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老泪纵横。
“不是父亲的错,是女儿连累了家人。”柳鸢知道这次自己的举动给家中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他们如今的圣上不是明君,是昏君,这样拂了他的脸,伤了他最疼爱的儿子,那个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有好下场?
如今的旨意来了,皇帝说自己择的夫婿年纪太小,未免自己守着活寡,再加上九皇子的求情,这个婚约作废,她被特许成为九皇子的侍妾。
堂堂一品大员三代功臣家中嫡长女居然被许为的侍妾,以柳鸢的身份成为正妃都是绰绰有余的,可见这个皇帝实在是不中用了。
成为侍妾,柳鸢注定要被整个京城人嘲笑,而且进了九皇子府以九皇子记仇的个性来说,自己肯定讨不到好去,或许他现在就正在想着如何折磨自己呢。
“他们欺人太甚!”柳尚书感觉自己的左胸口一阵阵的绞痛,竟是被气得差点犯了旧疾。
“父亲!父亲莫要生气,这都是女儿的命罢了。”柳鸢将自己的父亲扶到了椅子上。
“鸢儿,为父,不能看着你去送死啊!九皇子残暴不仁,家中侍妾婢女已不知虐待而死了多少,其中也不乏官员家的女儿,为父若是将你送进这狼窟,我又有何颜面去见你九泉之下的母亲?”柳尚书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妻子,顿时潸然泪下。
“你说为父做这个官,侍奉这个皇帝有什么意义?”柳尚书一时气得口不择言。
“父亲慎言,当心隔墙有耳!”柳鸢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唉!”柳尚书无奈的叹息摇头。
“既然柳尚书也认为自己所跟非明君,那为何不另择一明主呢?鸟禽尚且知道择良木而息,何况是人呢?柳尚书你觉得我说的是否有道理?”
安静的厅堂内,突然一道童稚的声音传来。
“舒小公子!”柳尚书惊愕的看见舒予从门口走了进来。
“放心,周围已经没有人了。”舒予走到柳尚书的身前站定。“如何,是否要考虑考虑我的话?”
“是啊,禽择良木而息之,可是我又去哪找那良木呢?”
“现在依照天下的形势来看,柳尚书无非是这几个选择,一个是当今中原丞相,另外就是中原之外的克洛可汗,蒙达可汗,阿尔漠可汗和泊勒可汗,此五方势力分庭抗衡,毫不相让,谁都有可能是未来的天下之主。”
“如果是我,其实我更愿意选择辅佐丞相,毕竟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