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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欧小白,很高兴,明天我就能活着渡过我的第十八岁生日了。

    别质疑这句话。

    作为喝凉水都能被噎着,光天化日也能碰鬼的人来说,没缺胳膊少腿的撑到十八岁,已经算是阿弥陀佛了。

    你没听错,就是撞鬼。

    我的一生都充满了坎坷与悲剧,从生下来的那天就已经命定。

    据我妈描述,我降生的那天,产房不知为何突然冷似极寒之地,冻得我妈不停打哆嗦,完全用不起劲儿将我带到人间。

    更巧的是,那时候仪器突然约定好了的一起失灵,眼看着就要一尸两命的时候,突然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闯了进来,抬脚就给了不停哀嚎的母亲一脚,这下我爸可炸了,抡起拳头就想让他知道花儿为何这般红,他又不知施了个什么障眼法,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更奇怪的是,产房的温度突然回转了,仪器也滴滴滴的复原了。

    我母亲猜测,可能是那老头的一脚有了什么作用,不过她每次提起来都是恨得牙痒痒的,因为火上浇油痛上加痛的滋味儿,真心难受。

    所以,她希望能再见他一次。

    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偏偏我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并不是天才儿童仲永,而是低龄弱智问题。

    三岁才会爬,四岁才会说话,五岁才会走路,六岁才能勉强组织完整的一句话。

    我的父母心情很复杂,不止一次带我去验dna,他们怀疑护士xiǎ一 jiě当时是不是抱错人了。

    他们的质疑是对的,毕竟夫妻俩都是高智商人才,怎么基因就突变得如此极端化呢?

    唯一让他们好受点的就是我的长相,总算没太丢他们的脸,还是很有当小白脸潜质的,日后被包养还能饿不死。

    以前我听不懂他们的意思,现在想起来,他们这句话怎么听着怪别扭的。

    从此倒霉如影相随伴随我整个悲催的童年。

    小论平地摔,大至天空一道闪电能准确无比直劈家中坐的我。

    记得那次我躺了一个月医院,医生说我命大,这都死不去。

    在经历了大大小小平均每天一次的霉运磕磕碰碰的活到了八岁的时候,我终于碰到了人生最大的霉运。

    见鬼。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鬼是什么意思。

    她自称是我奶奶,而我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对她没半点印象,所以,我潜意识就认为,她不是同伴。

    她板着一张老脸,当时正在玩沙子的我就顺着她的手势傻傻的跟了过去,一股奇怪的力量将我往她这边牵引,慢慢的,我失去了思考能力,眼神呆滞的跟着她去了。

    直至我妈突然一手揪住了我的后衣领,大声呵斥我要做什么?

    我才迷茫的再望向那老人,却是一惊,已经看不见她的踪迹,而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马路边,相信我再往前一步,几乎擦脸而过的大货车会毫无疑问的将我碾成肉饼。

    我一直强调着是奶奶让我过来的,妈妈怎么都不信,还用藤条抽了我一顿,把我打老实了。

    爸爸听说了这件事,拿出一个相册,指着一个坐在藤椅上的白发苍苍的老人,问我,是她吗?

    我摇摇头。

    和这个看了就心生亲切感的老人不一样,早上看见的那个,有点凶。

    爸爸脸色一变,没再说什么,将妈妈拉至一边叽叽咕咕了好一会儿,之后的将近一个月,妈妈都与我形影不离。

    不过这并没能阻止我能见到它们。

    断头的女鬼,嘿嘿直笑的抠脚大汉,只会哇哇大哭的小孩子,面无表情瞪着我看的女童

    一开始还是偶尔能碰见,发展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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