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大火过后,我的身体开始发生了一些变化。大火烧焦的皮肤剥落后,不光皱纹减少了很多,就连皮肤上的怪斑也彻底消失不见了,头上也长出了浓密的白发。
我整个人虽然看起来还像一个干瘦c矮小的丑陋老头,走路也还是有些颠簸,但已经有了自己一个人独立生存的能力。
顶着世人厌恶和唾弃的目光,我成了一个靠捡破烂为生的乞丐,咬牙像流浪狗一样的活着。
我活着的最大动力就是替奶奶报仇然后寻找兮露,坏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新闻上对奶奶的死,给出了“拆迁钉子户用火不甚,活活将自己烧死”的说法。
多么可笑的说辞,带着一股罪有应得般的嘲讽,消失的我和兮露甚至提都没提。
一晃六年过去了,我一个一个城市的流浪,不停寻找着兮露和那四个混混的踪迹,可是毫无所获。
六年时间里,上帝仿佛给我的生命安上了快退键。我的头发黑了,皮肤没了皱纹,身体也挺拔了,我已经从一个糟老头变成了一个邋遢的中年大叔。
盛夏的湖洲市骄阳似火,烈日下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的流逝,饥饿让我没了一丝的力气。
流浪到这个城市不久,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的食量开始不合常理的增加,体内仿佛时刻有着千万张嗷嗷待哺的嘴巴在渴求着食物,捡破烂的收入根本无法维持我对食物的需求。
因为我的外貌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生很大的改变,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也不敢找工作也不能在一个地方多待。
饥饿中,生命里仅剩的尊严让我拒绝了乞讨。在一个包子店门口,我实在是坚持不住,晕倒在了大街上。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一个散发着幽香的身体离我越来越近,慢慢的一个温柔的唇覆盖在了我的嘴上,一股香甜的气息送入我的口服中。
“这么漂亮的女警,居然愿意给一个流浪汉做人工呼吸。”
“这臭乞丐真他妈走运,换成是我多好。”
纷纷扰扰的议论中,我慢慢睁开了眼睛。一双精灵般的俏皮眼睛映入我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眨巴着。
看见我醒了,女警赶紧红着脸站起身,不动声的擦了擦嘴巴。
知道我是饿晕后,在女警和老板的目瞪口呆中,一块钱一个的牛肉包子,我一口气吃了三十来个外加喝了六碗稀饭。
吃了食物,身体重新恢复体力后,女警把我带回了派出所,开始对我的身份开始进行了盘问。
虽然内心深处并不想欺骗女警,但我不得不编了一个自己受到伤害,导致失忆的借口进行了搪塞。
女警在给我照了zhà一 piàn,录完指纹在网上发了协查通告后,又将我带到了一个背街的简易修摩托车修理铺中。
“张不凡,张不凡”女警在修理铺门口大声喊喊到。
“沈梦君,沈沈警官,你怎么来了!”一个瘦竹竿般的年青男子慌张的从修理铺的里间跑了出来,看见女警说话都不利索了。
听了瘦高个男子的话,我到这时才知道,救我的女警居然和兮露一样也姓沈。
“我给你的修理铺找了个帮手,管饭就行,不要工钱的那种。”沈梦君直接了当的说道。
“哎呦我的沈警官,我这小修理铺养活我这张嘴都困难,在添一人还不得喝西北风啊!”张不凡找借口推脱着,我站在一边顿时十分尴尬。
沈梦君看了张不凡一眼,大眼睛一转,突然说道:“最近我们这片可是丢了不少的电瓶,我猜小偷有可能会把电瓶卖给一些修理铺,要不要我进你的店铺里看看”
“我这地方就是太脏了,就怕这位大哥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