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皮面具,露出原本粉嫩水润的脸蛋,杏眼更显清纯无辜。
她无所谓的笑了笑,“宸王殿下都在此,看来今天是不能执行任务了,”
“我只来得及伪装,也没得到什么好东西,既然如此,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路如何?”舞绮罗一副乖巧模样。
“想走?”卓倾嚼着牛肉粒,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来这里这么久,怎可能只是换身份这么简单?”
卓倾难得聪明一次,“现在郝城是要钱没钱,要命一条,能有什么是你看的上的?”
舞绮罗眼睛转了转,“看不到不一定没有。”
舞绮罗手一挥,浓郁的烟雾四起,她运起轻功逃之夭夭。
她并未出城,而是躲藏在一个废墟之中。
舞绮罗换回衣服,摸着下巴思索着什么。
这一单酬金可是三千两黄金,目的就是城主手上的一个血珊瑚,她没想到这么一个东西,竟花三千两黄金雇她。
不过,江湖规矩就是拿钱办事,少问多做。
闯荡了这么久,好奇心害死猫,这一点舞绮罗还是明白的。
舞绮罗杏眼闪过要是狡黠,像是只老狐狸。
……
烟雾散后,舞绮罗站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
卓倾不解道:“师父为何要让她逃走?”
明明有机会把她抓到,却要将人放走,卓倾并不相信他们对付不了一个小毛贼。
“舞绮罗作为神偷,能在江湖上横着走不是没有理由,你觉得能有几层把握抓到?”萧笙歌淡淡回道。
卓倾耸了耸肩,江湖上的事,离她一个公主有些遥远,又何必事事插上一脚?
夜里,灯火通明,医用帐篷里人影闪烁,忙碌不停。
瘟疫已经开始蔓延,传染了十几位百姓,太医一刻不敢放松。
“这位只是骨头错位,并无瘟疫。”言太医对身后那位女药童说道,矫正了骨头。
“师父,病患太多,我来包扎便是。”药童道,她跟在言太医身边许久,上药包扎自然不在话下。
言太医同意,转身又去治疗另一位病患。
一场瘟疫闹得人心惶惶,瘟疫难治又易传染,已经列入绝症这一行列。
得了这病,就等于离死不远。
帐篷充斥着药香,药香提神醒脑,缓冲了些许疲倦。
“去问问二小姐药包制好没有?”言太医吩咐道。
光有药香并不够,出了帐篷一样容易得病,身上还是需要一些东西做保障。
药童包扎完后,便出了帐篷。
……
萧笙歌配制着清温散,一团雪白的小东西趴在一旁,两只前爪还抓着一片牛肉,蓬松的尾巴在空中摇啊摇。
璇儿与城主府里的丫鬟一起制作药包,速度快而熟练。
门并未关,药童依旧敲了敲门。
“言太医让奴婢来看看药包制好否?”药童问。
“快了,一个时辰后就会送到。”璇儿回应着,手上又制好一个药包。
时间很紧,药童没做停留,转身离开。
药童刚转身就见到一袭云纹暗金黑袍,顿时知晓是谁,连忙行礼。
听到声响,萧笙歌手一顿。
“吱吱……”小狐狸叫了几声,似是吃饱喝足。
萧笙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豆豆,将手中最后一味药丢入药罐子里。
(舞绮罗自读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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