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形同路人。
“爹爹为何这么说?夕儿从回府之后便早晚都待在夕影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是夕儿做的呢?”萧笙歌眼角的泪水不停的滑落,美人落泪楚楚可怜。
凌丞相见此,便有些心软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自己的二女儿,竟才发现二女儿已经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气质出众,甚至比已经及笄的大女儿还漂亮。
若是当初他就重视两位女儿,想必也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凌丞相眼里闪过一丝后悔,不过快到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有这么一刻。
“爹爹?您不语,莫不是在生夕儿的气?可夕儿没有这么做,又为何要如此做?”萧笙歌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凌丞相,美目流露出来无尽的凄凉,委屈。如此楚楚可怜,倒让凌丞相心中更加后悔。
“可是真的?”凌丞相就算是有多么的后悔,也抵不过他大半辈子的机关算计才换来的地位。
“爹爹还不相信夕儿吗?夕儿就算是再委屈也不会做出这等对不住爹爹的事情。”萧笙歌越是往下说,眼泪流的越是凶,心里对她那所谓的爹爹更加厌恶。
连亲生女儿都抵不过那些身外之物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既然如此,她就要让这个爹爹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而这街上的流言蜚语只是第一步。
丞相?她会让这个所谓的丞相,从云端跌落到谷底。
凌丞相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儿,心中了然几分,这么一个只会哭的人,又还胆小如鼠,没人脉没金钱,如何雇人引导流言走向?所以这么大的事是她根本不可能会做出来的。
“也罢,既然与你无关,那你好好休息便是。”凌丞相思索了一会,淡淡的说道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萧笙歌在凌丞相转身之际,便收起所有情绪,若不是脸上的泪痕,恐怕很难将方才那唯唯诺诺的女子联系在一起,她把玩着桌子上的茶盏。
她的微微湿润的双眼里在这一刻变的冰冷幽凉。
璇儿在门外望着萧笙歌,没有上前,跟在萧笙歌身边久了也知道这个时候,萧笙歌定是有自己的事情要思索,所以,她最明智的办法就是不去打搅。
萧笙歌察觉到站在门口的璇儿,褪去身上冷意,眼底依旧平静淡然,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稳,微微一笑,“走吧,去外面走走,这个丞相府太晦气了。”
璇儿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现在外面都是关于萧笙歌的流言,她不明白,萧笙歌是真的想去逛逛,还是想要听听那些关于她的流言?
“不走吗?”清脆如铃的声音传入璇儿耳里,璇儿这才回过神,跟上萧笙歌。
要说不能靠丞相府,也没有错,要是萧笙歌靠丞相府上发的那点小豆芽般的月银,恐怕也早就饿死了。
萧笙歌漫步在街道上,她倒是不怕有人会认出她就是曾经的凌颖夕。毕竟,原来她本就是没有怎么出过府。更何况,她消失了这么久,就算有见过几次她的人,物是人非,这时候又记得起来几分?
一抹蓝色的身影,与萧笙歌擦身而过,带着淡淡的桃花香。仅仅一瞬,她也依旧能感觉得到那蓝色的身影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步伐轻快,身轻如燕,想必武功不低。
她不由得皱眉,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感觉到手腕上的东西在轻微抖动,幅度极小,若非贴身,只怕也感觉不到。
两人双双看向手上的手链,上面蝴蝶的翅膀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蓝色,翅膀微微扇动着。
两人立即知道所谓何事,让这个平日里一动不动的东西突然发生异变,那蓝衣女子速度极快,不过片刻,便已没入人群,她们随着气息询去。
她们拐入一个无人的巷子里。
“你们是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