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烟蒂偷过来掐灭,他一转头,惶惶的站起来:“回来了?……那个……停电了。”
我点点头,凝视着他:“吃过晚饭了?”
“……没。”
我晃晃手中的西瓜:“一起吃点吧。”
今年夏天据说是130年间最热的一年,而那天的温度刚好是年度顶点的41度,在这样的天气里没有空调是要死人的!
吃了半个热航航的西瓜,冲了个冷水澡,还是五心烦躁,早早的上床睡了。
霍鸿从头到尾没有问过关于我和霍白的任何问题,我那一车子解释的话无疾而终,愈发郁闷的睡不着觉,这时小泓发烫的手掌朝我摸过来,在这种热得要死的天气里还能思yín.yù的人绝对天赋异禀,而我不幸是个正常人,所以几乎是下意识的甩开他的爪子:“热不热啊!?”
泓沉默的凝视了我一会儿,突然坐起来,将半湿的T恤从头上扒下来,被汗水染得闪闪发光的紧实肌ròu一块一块的强.jiān我的视觉,半长的头发随着衣服褪去的方向歪站着,眼眸低垂的神情像同情着路西法的大天使。
“……你……干嘛?”我喉咙发紧。
“热。”他面无表情的再次躺下来,视线一直锁着我的,窗外传来隔壁老年人的白痴收音机声: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jiāo待!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他就这么伴着这乐,脱掉了内裤。
“这又是干嘛?”
“我喜欢luǒ睡……”
我撑着脑袋发火:“你的想法真邪恶,你不可能靠身体绑住一个人的心啊!你有这种想法就是自卑的表现,就凭这一点我今天也不能让你得……”
话没说完,腰上一紧,已经被某人拉到胸前,热烈的吻就那么在胸口烧起来。
等我压着他背脊前后运动上的时候,终于觉得男人真是可悲的动物。
这一轮过去,浑身都像从水里浸过的,身下的人一点动静也没,还得我拿纸巾给他擦后面。
“喂……起来,一起洗个澡……”
没反应。
我在他湿湿的肩膀上轻咬:“泓……”
还是没反应。
我把他翻过来
靠,中暑晕了。
车祸
呼啸而来的救护车造访午夜的素院,值班医生江大同急忙关掉某□网站链接,匆匆披上白大褂冲进乱作一团的急救室,先推进来的那个男人满身的鲜血。
“车祸,副驾,好像是因为没绑安全带,整个人飞出去的。”值班护士小声在他耳边嘀咕。
呼啦冲进来的男人头和胳膊也受了伤,却一点也不在意的掐住江医师的肩膀哀叫:“救……救救他……救救他!!”
来了两三个人,手法娴熟的把男人拖走,值班护士拍拍惊魂甫定的医师肩膀:“那是开车的……”朝手术台上的那位努努嘴:“他老公。”
江大同看看手中的履历卡,又看看床上躺着的男人他的表情没有一丝痛苦,带血的睫毛上粘稠的血液几乎渗进眼里,苍白的五官越发衬托他的平静与安详:“霍……泓?糟……他登记过妊娠科,快叫乔过来!”
生育科的值班医师是新来的乔,加拿大国籍的华人,说得一口烂中文,似乎还是新学的,但jiāo流已经没什么障碍了。
江医师手忙脚乱的缝合着病人身上不断出血的几条大伤口:“准备输血!”
呼啦急救室大门拉开,医院外科手术的大神级人物齐齐出现。
“江医师你先出去吧,这里jiāo给我们。”
江大同还没从大神们晕眼的光环下回过神来,人已经被请出了急救室,走道上是等了许久也不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