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献祭似地后仰着。
热流打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内壁的收缩,我嵌在他身体里对他耳语:“好紧,好暖和……”
泛红的耳根泄露了他的羞赧,我一个抽出的动作紧跟着吐出一句:“转过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我轻笑:“既然巴巴的做了我老婆,做这些不是义不容辞么?我还没饱啊……”
他还愣愣的,我已经将他拉到半截的裤子彻底褪了,压着他的背脊借着上完一次的润滑又挺了进去,小泓曾跟我说过所有的姿势里面他最讨厌的就是趴着的这种,小时候乡下养的公狗母狗就这么jiāo尾,这个姿势给他一种畜生的感觉,被人骑着,受尽屈辱。
可其实,这个姿势最有感觉。
蠢动了十几下,我开始大幅度的撞击他的敏感点,听见他一声大过一声的嘤咛,便恶作剧的凑到他耳边嗜咬:“这么有感觉?你这母狗。”
他身体僵硬了一下,下面那张嘴便骤然收缩起来,绞得我差点就shè出来,只能更大力的□着朝顶点走,他被撞得直接摊在地上,全身只剩下连接处的那一个受力点,我又折腾了几十下才shè出来,看见他满脸痴态,眼睛里一点神都没有了,不由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刚要安慰几句,手机响了,霍白的。
我拔出ròu韧,便有白浊顺着泓的腿弯往下淌,他只一动不动,保持着雌伏的姿势,看得我心痒痒的。
“喂。”
大白停了一会儿:“你怎么一副‘来得真不是时候’的口气?”
我拿面纸擦着qiāng上的浊痕:“我就说了个‘喂’而已。”
“算了,跟他谈过了么?”
“恩。”
“结论呢?”
“……很难讲……”
“你没提他不是素隆人这件事?”
“……啊……恩。”
“我就知道……到酒吧见面再聊吧。”
直到我出门小泓都趴在那儿没动过,搞得我好没意思的丢了一句:“老婆,记得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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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霍白的这次见面意外的轻松,我们各自闲话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才真正切入正题。
“该谈的都谈了,进行了夫妻间的心灵对话。”我们都喝了点酒,神智还是清醒了,只是更敢说话的那种状态。
“恩?那素隆人的那件事情算是不该谈的?”
“这话你要是两个小时之前问我,答案都会不一样……”我趴那儿睡上了:“你说对了,我舍不得谈,连想着要打发他的心都不再有了。”
霍白停了停,开始喝杯子里的酒:“你发现了啊……”
“恩,我对他真的没说过一句好听的,也不觉得自己怎么把他当回事,欺负他,让他受委屈,心安理得的折磨他……一点都不像喜欢。”
霍白笑笑:“我也是,觉得他讨厌,罗嗦,麻烦,懦弱又无能,好像可以轻易掠夺他似地。”
“结果呢?”
“我下不了手。”
“我放不开手。”
我和大白相视而笑对饮一杯。
大白:“对我愧疚么?”
“非常愧疚。”
“还爱我吗?”
“爱的一塌糊涂。”
“怎么不能离婚呢?”
“我也不知道啊。”
“假惺兮兮的。”
“你说我?”
“我说他,爱得那么蠢,沉府却那么深。”
“呵呵,这也是种运气。”
“我们怎么就没这种运气呢?”大白的脑袋偏过来:“让我亲一下?”
闭眼:“困,你自己来。”
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