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我才回过神来,小泓走过来要喂我喝汤,我挥手打掉茶碗推开他吼:“离我远点!”
小泓僵在原地半天,拳头握了握又松开,吐出一句:“……这里蚊子多。”
我心绞得很疼,拍拍旁边的位子示意泓坐过来。
他小心翼翼的坐下,我才发现他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
右手覆盖着他的左手,揉捏了两下,然后头慢慢往他的肩膀靠过去:“对不起……我醉了,乱发了脾气。”
小泓很安静,可我仍然能感觉到他慢慢的平和放松。
几只夏日的萤火虫缓缓的从眼前划过,我还没来得及说出‘真美’之类的赞叹,小泓开口道:“我非常渺小,像这小小的飞虫,你可以轻轻捏碎,请你……别让我变得那么悲惨。”
羞愧。
被人扒光了扔在大街上都没有这一刻羞愧。
我蹭着他的肩膀,然后轻凑到他耳边:“老婆……我错了……”
他被耳朵里的热气弄得痒痒,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表情却缓和了些,于是我借着酒xìng勾唇凑上去:“baby……亲爱的……宝贝……心肝……”
他猛地推开我,捂着那只被哄热的耳朵:“田源,你够了啊!”
我软软的躺在地上,浅笑着看他:“泓……”
他撇了撇嘴,比较受用的扶起我往房间去:“以后不许那么吼我。”
我天生就是很爱惜东西的人,凡是属于自己的都会好好霸占,而不再属于自己的,很少去奢求,所以我决定跟大白好好谈谈。
农村人都起的很早,我穿戴好的时候他们已经全下地干活去了,起来就用泉水洗了个澡,站在梯田里的时候山风过耳的感觉简直让人舒服的想哭。
小泓在地里搬西瓜,看见我就三步两跳的过来,我示意他慢些:“要帮忙吗?”
他摇摇头。
“泓娃,带小田去摸些鱼回来吃吧!”远远的看见田里面的二岳父在叫,声音大的整个田埂里的人都盯着我们,动作整齐的露出两排白牙,感觉遭到了一村人的调戏。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绿油油的西瓜田:“你哥呢?”
“他今天早上接到个电话,说是有朋友来看他,去成都机场接人了。”
跟着霍鸿走过一片火红的辣椒地,那颜色真的有点让人害怕,周围的一切都被这红遮蔽的暗淡无光,仿佛是黑白照片中唯一的刺目,鲜艳,明媚,妖冶……让人怎么都琢磨不透。
“这片我种的。”见我停下脚步,小鸿乖巧的半途折过来,折开一瓣辣椒,他居然直接放在嘴里,浑不知味的慢慢咀嚼,唇齿间小小的研磨,微笑:“味道真不错。”
“变态四川佬。”我小声骂骂,小鸿却笑起来,把辣椒塞在我嘴边:“尝尝。”
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浑浑噩噩的舔了一口……居然是甜的。
我疑惑的看着小鸿,却在这瞬间被他的吻侵袭,愣愣的看着他偏头啄上来……
然后,辣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是觉得嘴里火烧似地,吻得越深越觉辣的刺痛,闷哼了几声才发现鸿的这个吻异常坚决……
我们像同含着一口三味真火,灵魂焦透。
乔的视角(一)
走到桌前,将两把锃亮的大口径柯尔特手qiāng静静地横放在桌子上,然后对柜台小姐道:“打劫。”
“额……”柜台人员小愣了一下。
帅气的男子朝天花板扣下了扳机,将黑色旅行包甩到柜台上,黑洞洞的qiāng眼对着银行职员杰西卡的额头。
好吧,这是迈克尔斯科菲尔德。
警车来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光头男人嘴里悠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