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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列数我的无数罪责?

    “可是,他其实挺喜欢小泓的吧?”霍白是对着我说的,轻描淡写,淡淡的,有意无意的……狠dú的:“只是十分笨拙,不知道怎么表达。”

    难道他的话让人信服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说话盯着我看了?

    “对吧?喜欢的吧?”霍白的声音十分的轻柔,没有他以往的坚毅,温柔的像在哄骗别人说出些不要命的话。

    “恩……”突然愧疚涌上来,耳根子烧的燥热。

    回房间的时候霍泓已经睡了,我疲惫的摸上床,月光勾勒出他健美的身体曲线,我贴上去抱着他的背,充实而安全的感觉。

    “恩?回来了?”小泓迷迷糊糊的被我的触摸弄醒。

    “泓……”我念着一句咒语,yù念横流的探索着这具年轻的身体。

    “恩……啊……不要了,明天还要坐船……啊……”

    我不住的咬着他的耳垂,吝啬的连一句‘我爱你’都说不出来。

    当我进入他的身体,听见他暗夜里低哑的呻吟,非常的安心:

    人会温顺的如同玩偶,那只有一个理由他爱我,跌跌撞撞从不绝望。

    当热流打进他的身体,眼前白光一片,我吻着身下汗湿的黑珍珠:“Rcommber,boy。”

    白瓷鼻通

    霍家的确切地址在重庆市云阳县古寺村尖峰山105号。

    我们先坐船到重庆,再下来坐汽车。

    我是有点晕船的,但并不严重,只是一上船就吃了点yào,趴上铺睡了。

    那一船的四川佬对了劲的吵嚷,“我们出切说,莫闹他~”霍泓把人引走。

    “喂。”过好久,被人叫醒,是我最害怕的画面霍白的大特写。

    一睡醒看见一张帅气xìng感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总会有点……

    我朝后晃了一下,后脑勺撞在天花板上,霍白轻笑:“该吃晚饭了。”

    我哦了一声,正要下床,霍白又递过来一个白瓷的小瓶。

    “什么?”

    “鼻通,治晕船的。”

    我确信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晕船,也不知道霍白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在我惊讶的时候,他已经两手揣着口袋若无其事的走到甲板上去了。

    我低头看着白瓷小瓶,右下角有个红色的斑点,不仔细看也发现不了,那其实是个极细篆体字霍。

    这是他的习惯,自己用的东西总会标上记号,理由很通俗:“哪天被别人偷了,可以凭着记号找回来。”

    我不由自主的将眼神移到食指根上,我曾在那里纹过一个‘H’,不过在加拿大的最后半年里,被绝望和愤怒折磨的快要疯狂的我,后来把那个字给激光了。

    现在那里只是一道丑丑的白疤。

    下了船紧跟着开始爬山,不是很陡峭的山,只是你试试在7月份去爬重庆的人,晒得你皮都要脱掉一层。

    大岳父指了尖峰山的位置给我看,只是一片吓人的红色,整个山像烧起来了……

    “额们村都是种拉椒滴。”小泓二舅拍拍我的肩膀,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我没空去想二舅那句话的深层意味,便受到了古寺村几乎整个村子人的夹道欢迎。

    显然这个尖峰山旅行团集体出yóu xing动早就在村子里传开了:泓娃结了门亲,对象是创华yào业的CEO,年轻的留洋硕士。

    这帮人多半连硕士跟烈士有什么区别都不知道,我进村口的时候,花圈都排了四五个,以60岁大妈为代表的女人们一拥而上,将各种辣椒项链套在我脖子上。

    我转头看霍泓,他居然捂着嘴直乐,一点解救我的意思也没有。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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