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惶急:“小少爷,你总算起身了!”
我一惊,问:“怎么?”
程叔还未及答话,盛其方也出现在门口:“玄音,昨天晚上,你似乎很得意啊。烈对你很好?”
程叔斥责他道:“方少爷,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说这些!”
盛其方冷冷地道:“我只是佩服烈罢了……若无其事地来去,若无其事地杀人,暗杀失败,还有心情回这里和玄音!”他冷笑,“你们是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如果成事,烈能分到几成好处?还是说,他不但打算把盛锋一口吞下,还向顺手把你这个战利品也收入囊中?”
我一头雾水。烈?暗杀?
程叔在我身旁低声说:“小少爷,今天清晨,老爷遭到了袭击!”
脑袋里“嗡”的一声。我急忙问:“爸爸有没有受伤?”
盛其方冷笑:“你还演戏!只怕最希望老爷子撒手的人就是你!可惜他只受了轻伤是不是很遗憾?”
程叔在旁劝他:“事情多半和小少爷没有关系……”
盛其方嚷得更大声:“和玄音没有关系?昨天老爷子刚刚改了遗嘱,当晚烈久到消息来找他!一晚上的时间他们想必已经商量稳妥,所以今天早上,烈就动手了!”
我越听越是糊涂,只觉得腿发虚、身子发软,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这样下去局面只有更加混乱。盛其方见我呆呆的没有反应,走近旺我,程叔想拉住他,他又骂道:“混账东西!盛锋养着你,就是让你和这个杂种一起谋害老爷子的?!”
我忍无可忍:“闭嘴!”
我的声音自然压不住他。不过手上握着件很有发言权的东西烈给我的qiāng。我将qiāng口对准盛其方,拉下保险拴。轻微的“喀”一声瞬间盖过所有吵嚷。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呃!竟忘记了后庭里的异物,突然的冲击让我猛然一颤。盛其方趁机扑过来,我侧过身子:“别逼我开qiāng。”
他立即被我的咒语定住了身形。
我揉着疼突已的脑袋:“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叔,你告诉我。爸爸遭人袭击,他的伤势真的不要紧?”
盛其方又要chā嘴。我重复:“你闭嘴!”
程叔回答:“子弹击中了老爷子的右腿,医生估计,痊愈大约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我点点头,略微放下心来。“是否有别的伤亡?”
“没有。”
“遇袭的时间?地点?”
“今早八点十分,就在离盛锋大厦几百米远的地方。凶手向老爷的车内shè出一发子弹,就逃走了。”
“你们没有还击?”
“当时车里只有司机、老爷和方少爷三个人。方少爷见老爷受了伤,又担心凶手去而复返,于是指示司机立刻开车去医院。”
“为什没带保镖?”
“我不知道,小少爷。”
我的目光转向盛其方,他说:“老爷子和我有些事情要私下谈。”
“哦?”我没再继续追问。“你怎么知道是烈做的?”
“我看见他了!”
“那人开qiāngshè击的时候,离你们很近?”
“总之,足够让我看清他的脸!不会有错,就是烈!玄音,你是不是想说你和烈一直在一起?你们根本就是共谋!”
我无奈地叹气:“声称看见烈的也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想了想,那个时候,我确实不知道烈在哪里。然而“你们不带保镖的事,难道烈也知道?如果他随随便便地走到能让你认出他的地方,毫无准头地开qiāng,还敢回这里来找我,那他不是胆子太大,就是太笨!我认识的烈,不是这种有勇无谋的人。”
盛其方的脸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