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翻一个身,将被子紧紧抱在怀中。奇怪的不适感觉又有些熟悉,仿佛回到了教导院,和每个受训的早晨一样,菊花处传来轻微的被扩张的疼痛。
身体在瞬间绷紧,痛感却随即消退,预料中的戳刺并没有接踵而至。只好像有个凉凉滑滑的球形物体进入了体内。我反shèxìng地收紧秘处,却记起了什么,然后又强迫自己放松去接受它,好让它侵入得更深。
喘息还没有平复,后穴中的跳蛋竟然开始震动即使是在睡梦中,我也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将我不断抛升的强烈快意。我像从前经受的每一次“调教”一样,断断续续地发出媚叫声。朦胧的笑声,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它们混合在一处。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我呻吟得更加卖力,十指也开始持续收放的动作,或抓紧枕头,或在床头的木板上刮搔,让吱吱的噪音掩盖我的媚声。双眼仍是紧闭着的,我却能明明白白地看见自身的血液,急速地奔腾着,聚集在下身的某一处不仅是分身逐渐挺立起来,连整个人也已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哈……啊……嗯啊……”低低的浪声越来越高亢,身处这样的春梦中,本不愿意醒来,孰料yù望的尖端忽然一冷随后是热辣辣的疼痛,空气中飘来酒精的味道。
我猛地睁眼,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梦境……退散了么?
愉悦和痛苦jiāo织的感觉仍然存在,而且变得更为鲜明。我用力眨眼,目光终于得以聚焦,眼前的景况忽然变得无比真实。
原来……不是梦。
我的主人正邪气地朝我微笑。
看见他手中执着的细小皮鞭,我猛然醒觉方才的疼痛来自哪里恍惚时,分身又吃了更重的一记,迅速地萎缩。
烈扬起手,让我看见那个闪着冷光的铁环。“你知道我要把这个套在哪里吧,玄音?”他小心地捉起我的分身,把铁环缓缓向上推。冰冷的金属套上根部,带来令人苦恼的触感,然而我知道更难忍受的还在后头。烈的手指轻巧地拨弄几下,我就又一次地硬了。细环嵌入ròu体,迫使我停留在半勃起的状态。我抬头望着烈。这是他给我的,我必须接受。
勒入皮ròu的金属阻断了血流,令我的那一处肿胀成了绛紫色。青色的血管也因而凸现出来,杂乱而恐怖。
烈满意于我的敏感,低低地笑:“看来,一大早你就yù求不满了,小家伙。”
我呼吸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是因为您,主人。”
烈摇头:“我不允许你释放。从今天开始的三天之内,你都不能释放。我也不准许你碰触自己,即使是去洗手间也必须征得我的同意。你明白么?”
我深深吸一口气,点头。
烈大笑着:“很好。……我们现在来找点乐趣。”
噢,乐趣的真实含义是指痛苦。即使对主人而言,我也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乐在其中。他在我面前基本算是个温和的人,可是自从他得知我闯进了禁忌的房间,就变得冷淡多了。我试图从最善意的角度揣测他的想法,他只是不愿因无法回应而令我受伤。也许,很快我的猜测就将得到证实或者否决。
烈把我拽到落地镜前。
“跪下。……抬高你的屁股。再高一些。”他抓起两个枕头叠在我的身下。“小家伙,用双手把屁股分开,让我看见你的小穴。……很好。”他满意地点点头。“就像这样向前看,不准移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接下来对你做的一切。”
“呜……”从镜子里,我能看见撅起的双丘。带着粉红色泽的身躯因为过度紧张而发颤。我无法忽略那个仍然滞留在我体内的跳蛋,即使它现在十分安静。
烈伸出手指,开始在分身处划圈。他在顶部一捏,我就强烈地发抖。“滴下来了真是y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