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音。”烈无奈地说。我想我刚才昏过去了。直到最后,我也没有喊出那个安全词。“这是我应得的,主人。因为……我逾界了。”话音出口才发觉,我的嗓子早已喊哑了。
他叹气。他从盆里捞出一条毛巾,敷在我的背上。我为这冰冷的触感骤然一缩。“冷敷会让你感觉好一些,玄音。”他安抚我道。过了一会儿,当我因为体温太低而开始发抖时,他移开毛巾。轻柔的吻落在我的肩侧。“别给我穿环。”我虚弱地说。我在他的面前早已赤luǒ,有没有衣服穿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我很迷惑,没有办法确认身心是不是都已为他所有。我不能立刻就接受他的标记。
“放心。我不会在这时候折腾你。”烈的语调沉稳。“……也别再和我zuò ài。”我惊觉这是个太过分的要求。于是补充:“不,我的意思是……”我说不下去。“该死的。您有权在任何时候‘使用’我,主人。”烈怜惜似地看我。我痛恨他这样的表情。长久的沉寂。他摸摸我的脑袋。“别想太多。还是说……”他瞟一眼我的下身,屁股上肯定留着红肿的伤痕,但他不可能看见yù望的所在。“这样的鞭打也让你起了xìngyù,嗯?”
我噗嗤一笑,当然不是。只是“我……我以为您的爱人是我。”我艰涩地向主人坦白。烈沉默良久。“你误会了。照片里的那个人”我忽然伸手抓住他,猛力摇头。照片里的人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想问。但是关于自己……有一个问题,我必须得到答案。我是谁?“契约和血统证明书。我要看那个。我必须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很明显,烈不赞同我的要求。“你需要休息。”“那、明天……”我坚持。烈的目光变得冷冽。许久,他点头,算是勉强答应了我。“现在,玄音,闭上眼睛。”我听话地闭眼。疼痛猛然向我袭来。在饱受折磨的ròu体的强烈的叫嚣声中,我却寻到了宁静,并且安然入睡。“这算什么?”我啪啪弹着手中印刷精美的纸张,气愤地吼叫。“你知道我要的根本不是这个!”说好是所有的相关文件,但是烈jiāo给我的,只有一张薄薄的契约和一纸空白。可是我的主人却把这样的欺骗视作理所当然。他无视我的怒火,淡然应道:“那你呢你到底希望看到些什么?”
冷硬的面孔向我靠近,危险的气息喷上我的脸庞。“玄音,你属于我。至于你曾经是谁,在哪里长大……这些事根本没有意义。它们不重要,一点也不。就算你能完全了解你的过去,也不可能改变你现在的身份。……还是说,你以为,凭着几封不着边际的信,就能把自己想象成高高在上的王子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过是个不幸的意外?”
我无言以对。不,不仅仅是这样。我要寻回我的过去,有着另外的理由。明确自己的身份来历。然后,关于感情,坚持或者放弃。如果我曾经是“什么”比如出身高贵的贵族末裔,我就有资格去追求。而且,也或者会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可以获得自由,可以回复我原本的地位,站在与他对等的高度。这样的念头让我兴奋。心里亮起那么一线曙光。这微光有着无限的诱惑力。长长地叹一口气,问他:“那现在,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他没有回答,随意揉乱我的发丝,像是在想着一些我接触不到、不能理解的东西。终于把双手jiāo叠着放在我的手上,他低沉地说:“玄音,不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把我所知的、关于你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然后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玩具服侍我的起居,挨鞭子只因为我喜欢看你痛苦,时时刻刻准备好张开双腿满足我的xìngyù,对我下达的任何命令都没有反驳的权利要么,我们就当作今天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一切照旧,至于你急于了解的事,我会选择一个我认为恰当的时机,给你全部的答案。”双掌上翻,摊在我的眼前。“二者选一,你的决定是?”这又算是什么?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