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比起烈强加于我的、纯粹生理上的痛苦,更让我难以忍受。我想,当时所谓的“为了等待下一个主人出现”,因而装作驯服顺从,其实也不过是因为想反抗而不敢,想逃脱而不能那只是逃避现实的一个借口吧?可是,无论怎么努力,现实总是在摆在那里的啊。我没有反抗世界的力量。事实上,在浣肠液全部注入体内的那个瞬间,我就已经屈服。哪怕现在,我的希望,支撑我继续忍耐的力量,都来自烈的施舍。我无比悲哀地认识到这一点。我的意志,并不全然由我自由掌控。原来,我也是个软弱的人。如果烈没有在毫不留情地剥夺我的尊严之后又重新扔给我希望,我也许永远不会明白这一点。是我放弃了一切,也是我接受了主人的安排。所以,即使便意越来越难忍受,即使我的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浸湿,我仍然勉力地思考着,想到这些。通向未来的门,就这么在我眼前关闭。潮湿的吻落在我的唇上。片刻之后,有光透入我的眼帘。烈打开灯,微笑地看着我。“看来这对你并不困难。”哦,不难。既然我仍有余力思考。然而思考或许把我带到了一处我们都不愿意身处其中的场所。有些东西,曾经属于我的,不过现在已经丧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烈就解开了缠绕得极为复杂的绳索。“你也许愿意自己把肛塞拔下来,玄音?”我点点头。跳下台子的时候膝盖忽然一软,摔倒在地。烈伸手扶我。我接受了他的善意。他支撑着我直到洗手间,然后关上门,把我一人留在狭小而安全的空间里。我坐在马桶上,伸手向后摸索。把细细的铁链绕在指间,然后一拉。事情很快解决。可是我没有气力站起来。无论怎么咬紧嘴唇也不觉得疼痛。泪水悄无声息地流下来。我的面具被摘了下来,它曾经紧紧粘在脸上,所以现在撕破了血ròu,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因这痛楚而猛然地收缩。我终于忍耐不住,双手抱着头,痛哭失声。烈没有打扰我。他一直坐在游戏室里等待,等我洗净了脸,带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和苍白的面色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认真地看我,随即把我的头按在他胸前。他开始仔细地梳理我的发。我在主人的怀中轻轻颤抖,但是没有再次哭泣。我想我的眼泪刚才已经流尽。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主人的碰触,什么都好,疼痛,更好。这感觉真的是一种游走在边界处的折磨。我盯着他。仅仅是盯着他,分身已经直立。我无声地乞求他,我知道他能从我的眸子里读出我的乞求。他懂了。而且,答允了我。他抱起我,将我放在方才接受浣肠和束缚的台子上。“不,不,不要在这里!”我猛然尖声叫喊。他的面上闪过一丝疑惑。可是很快就明白了。这里湿答答的全是我的汗水和泪水,我不愿意再接触这些。“我们到房里去。”到达目的地后,他没有放开我,而是就着横抱我的姿势和我一起倒在床上。洁白的床单过于刺目。不过下一秒钟我就无法思考更多了。他沉重的身躯压上我的,手掌已经抚上我的yù望根源。
我哽咽着扬起脖子。他的动作没有一刻止歇,像是在弹奏一曲节奏强烈的琴曲。一手轻轻划过我的身体,从耳垂到腰际。碰到rǔ珠的时候他十分轻柔,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的痛楚。而他另一只手不曾离开,很快,我的分身就已经流出粘稠的泪水。见到那半透明的液滴,他愈加猛烈地套弄。这些太过强烈。我无法忍耐。“别,别再继续……我不能……”我胡乱地呻吟着没有意义的言语。但是现在已经不能停止。烈没有理会我,淡淡笑着加重了力道。“啊……哈……我……主人……”我不知道自己都在说什么。极为清晰地感觉到,烈那只空闲的手已经绕到我的身后。他揉搓着我的臀部,指尖渐渐接近。我忽然开始急剧地颤抖,如同风中的惨淡烛光。“不!”我下意识地叫道。烈诧异地停下。他强硬地抬起我的下巴的时候,我看出他眸中的混浊。被yù望所困扰的不只有我一个人。他拉着我的手摸到他下腹的贲张。“小家伙,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