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怒。至少比起逃生,他选择了暴怒。
他一边吃力的朝岸边游去,一边嘴里恶狠狠的叫骂道:“他奶奶的,真成臭皮膏药了,掀都掀不掉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他手中已经攥好了瑞士军刀,这个时候,我们其余几个人都先后游到了岸边,一个个神情紧张的注视着那一幕。
只见,飞蛇一跃而起,与此同时张开血盆大口冲着那士兵冲了上去,作势就要将士兵一口吞噬。
那士兵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赶在飞蛇扑到自己身上之前,一个转身躲到飞蛇侧面,与此同时一只胳膊抱住了那蛇的脖颈,一只手将瑞士军刀硬生生的刺入了蛇吐出来的分叉的舌头上。
舌头被刺伤,飞蛇受疼,和人一样下意识的就往回缩舌头。然后,那柄瑞士军刀还插在舌头上,而瑞士军刀的刀柄正牢牢握在那士兵的手中。
也因此,飞蛇在缩回舌头的那一秒,它那舌头先是被瑞士军刀硬生生的划成了两半,那两半和舌头原本的分叉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双叉舌头。
新出现的这个分叉,是被用刀硬生生的割破了,此刻,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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