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被电d击而死,这种死法虽然痛苦,却也可以少受些罪;不出来,是被水淹死,这种死法需要经过漫长的窒息挣扎,虽然可以多活一两个时,但是多活的时间都将处于生不如死的折磨之中。
真是太残忍!
我觉得我们太残忍了!
可我不能扭转这种局势,只能面对与接受!
这是我的使命,无法选择也无法放弃,更无法逃避的使命!
王教授可能是见我受不了这样的血腥画面,拍了我一掌,像个慈和的大哥那样冲我道:“你若是受不了,就和杨博士先回去吧,你们回去之后去看看测绘员刘的情况,然后再弄些吃喝给我们带来。”
我如听接到赦免圣旨的死囚犯,抓住这个机会,带着杨博士逃之夭夭。
虽然我们的逃离并不能阻止残忍的继续,但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可以暂时安息一会儿。
我和杨博士人骑一匹战马,踏上了返程之路。
云在太阳头上轻轻的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一会儿像奔腾的骏马,向远处奔驰,好似要奔赴疆场。
乳白色的浮云下,我们花费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回到了目的地。
按照计划,先去探视急救室内的测绘员赵。
和我预想的一模一样,赵非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它已经彻底变异成一只巨型蜥蜴,模样和我们在地下洞穴刚刚打死的那只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那一只比他更大一些而已。
不知道该用xg 还是不幸来形容,总之他已经醒了。不过,四肢和脖颈都被铁链锁在床上,致使他无法动弹。
在他旁边是一个扛着电d击枪的士兵,还有一个负责做记录的女学员。
我们进入急救室的那一刻,女学员正向审讯犯fn人那样审讯着刘,但凡刘表露出一丝一毫不愿意配合的表情,站在一旁士兵便将枪口对准刘,并呲牙咧嘴冲刘凶神恶煞的威胁。
看到这一幕,我心情凝重到了极点。
如果早知道里面是这样一副场景,我是绝对不会冒冒失失冲进来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幕,更准确的我不知道该如何维护刘。
杨博士也很生气,她扑过去扑打着那个剽悍的士兵,要求他放下枪,又指着门外,厉声训斥道:“敌人就在外面,有本事你去消灭敌人,把枪口对准自己人,算什么本事?”
士兵被训斥的不好意思,乖乖放下了枪,默默退到了房门口,不再作声。
记录员是个年轻女子,她好似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bà一 àn’,此刻又惊又慌,明显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是该继续记录还是停止记录?
我冲她询问道,我,“我和杨博士想和刘单独呆一会儿,你们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对方有些犹豫,闪烁其词道,“不,不太好吧?万一他突然兽性大发,伤害了你们,可怎么办?部长会责怪我们的。不如,还是让我们留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吧?”
我拍了拍自己别在腰间的枪,示意自己能够保护自己。
对方也不再继续为难我们,而是唯唯诺诺退出了室内。
我和杨博士逮着这个机会,飞速凑到刘身边,询问着他的状况。
我,“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诉我们。”
刘哭了。
他虽然已经变异成了蜥蜴人,但是除了外观层面的改变,其他方面仍旧是人类的思维和情感知觉。
豆大的眼泪从他灰褐色的眼角夺眶而出。
我也哭了,我不知道如何救他。
如果能够让他恢复人类的模样,我愿意舍弃自己一半的寿命。
他见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