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难再坐,顺理成章某便是凤鸣山三公之首,而那韩威也深知大势所在,如今表示衷心,只不过为将来能入个九卿之列。
宁世考打开锦盒,原来是两颗升大的夜明珠。宁世考心中一惊,佯装镇定道:“大人这是何意啊?”那韩威道:“卑职屡受大人栽培,无以言表,微备薄酬,请大人把玩。”那司徒道:“此物贵重,老夫怎能收受?”京兆尹道:“大人待我之遇,胜过此物万千。卑职还请大人不嫌粗陋。”宁世考道:“如此,老夫恭敬不如从命,也只好把玩几日了。”那韩威再谢。
正说话间,只听得外面风声大起,吹开门窗。二人心下一惊,见并无异样,那韩威道:“天色已晚,卑职不扰大人休息了。”说罢起身要走,不想门外竟射进一支箭来,正中韩威心脏,接着便是一闪白光,那韩威应声栽倒。宁世考大惊,忙拉出宝剑,还未喊出“来人”,便被一箭射中咽喉,跌坐椅上,一道白光进来,刺入心脏。只见门外闪进二人,掣出韩威佩剑,顺着箭孔插入宁世考咽喉,亦将宁世考手中宝剑插入韩威心脏,理成二人相斗致死模样。眼见桌上宝物霞光万道,收拾起来,关好门窗,化作清风而去。直到三更,宁世考的如夫人前来催促入寝,方才见此恐怖之象。一时间司徒府乱作一团,护院四下寻找,夫人连忙派家将禀告卫尉费晋c执金吾海端卿,此事早已惊动恒元宫,成道深夜率着建太岁等前来,命卫尉派重兵保护司徒家眷,任何人不得出入。
话说那雷风尉整日如坐针毡,终于盼到月上柳梢,急急忙穿戴天兵衣甲,引着数个妖兵前往自家宅院,那边早有除青龙等接着,言道:“整日来并无天兵到此窥视,宅中亦无人”。众人不敢撕开封条,乃fān qiáng而入,待众人从密室中救出儿女,fān qiáng跳出院来,只见外面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数百只火把照的如同白昼。为首的便是骠骑校尉,见除青龙等出来,言道:“郎中大人,本官奉上命在此追缴余孽,不想大人竟然提前一步将余孽擒拿,就请大人将那两个小儿交于本官,本官好回府复命。”那除青龙见此阵势,知道此前早有埋伏,言道:“校尉大人,本官奉帝君口谕,将这两个孩儿拿去恒元宫,大人若要复命,尽管到恒元宫来取,还请放开一条道路。”那校尉道:“除大人,本官奉命追查行刺廷尉凶犯,所奉之旨也是帝君所下,只要这两个孩儿,便可引那凶犯前来,还请大人勿要为难。”除青龙道:“校尉大人,我已言明,我奉帝君之命前来拿人,如有疑惑尽管到恒元宫去探究,若大人不能放行,我便要在帝君面前参你一本!”这阵势吓坏了两个孩儿,不停地喊:“爹爹护我!”骠骑校尉定睛观看,原来这队中正是那雷风校尉。那骠骑校尉道:“弟兄们听着,我等今日奉命到此擒拿余孽,如有人胆敢包藏钦犯,以同罪论处,杀无赦!”那身后数百个兵丁群情激奋,纷纷拉出刀枪。除青龙令雷风尉带着儿女退入宅中,自己带着数人挺在门前,道:“骠骑校尉,你若胆敢前进一步,我必杀你!”骠骑校尉早听闻这十二值神厉害,因此不敢妄动,言道:“除青龙,你休要唬我,你我各有使命在身,我不惧你。你若不肯交出那两个孩儿,我便放火烧了这个宅院,也能引得叛逆出来。”除青龙道:“你若抗旨不遵,我便要大开杀戒!”那骠骑校尉仗着人多,道:“来啊!放火!”说话间,早有百十只火把飞上房顶c院中,除青龙大怒,扭转身形,一步跨到校尉身畔,抽刀便斩,这一动众人都未看清,那骠骑校尉倒也有些本领,连忙躲过,但肩头上仍被砍中,虽有虎头护甲,但仍被砍得鲜血迸流。那校尉惨叫一声,叫到:“有人串通钦犯,给我杀!”一时间数百兵丁围拢过来,举刀便砍。那除青龙虽然武艺高强,一时不能突破这层层人墙。
正在打斗之际,只听闻半空之中传来一声厉鸣,只见一团火焰由空而下,落在众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