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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另外一种谷类的幼苗,那并不是杂草。

    “我知道那是粟米苗是有原因的。我家养着红鹦鹉,装着粟米的喂食盒就挂在笼子的外面。鹦鹉经常把头伸出笼子外用力地啄食盒子内的粟米,有些粟米会因此散落到地上,院子里就会冒出粟米苗。所以我认识粟米苗的样子。

    “眼前的粟米苗和稻苗比邻共生,看到那样的情景,我突然想到《古事记》里的‘五谷的起源’,因此联想到另外一种谷类的幼苗或许是小豆。

    “我可以想像一段时间之后,这些幼苗茁壮了,一起迎风飘动的样子。现在距离《古事记》的时代已经很久了,竟然还能看到稻米、粟米、小豆等谷类一起在自然界并生的情景,我实在太感动了!我的内心里正悄悄地在等待这些小幼苗的成长。或许因为这里是神住的土地,才会发生《古事记》里记载过的奇迹吧!”

    五月二十八日,野村cāo在大学的研究室看着最新一期的《神有月》里的某篇文章。这篇文章的作者是昔日这本同好会杂志的主编岩渊久子,她把自己的近况写成文章,发表在最新一期的《神有月》上。

    看完岩渊的文章,野村cāo心事重重地放下杂志。她的心思完全不在放下杂志的这个动作上,所以即使有数张印刷品从杂志里掉下来,她也没有去捡,好像也没有发现。

    她放在《神有月》杂志上的右手不停地在颤抖,单眼皮的眼睛失焦地看着半空,紧闭着的嘴唇不时痉挛一样地抽搐着。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大梦初醒般的打开抽屉,拿出一叠印刷品,然后神经质地、歇斯底里地在那叠印刷品中寻找某件东西。

    花了一些时间后好像终于找到了。然后,她把从整叠的印刷品里抽出来的两三张纸撕成两半。那是请假单。她在其中一张上用钢笔写下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二。

    2

    五月二十五日星期五,吉敷坐在回东京的列车中,想着面对野村毅却一无所获的那个晚上……

    四月二十日六点一分,搭乘“富士号”的野村cāo在广岛车站下车。她说她接着搭了“光线四十一号”往小仓,然后换搭前住丰前善光寺的日丰本线慢车,当天晚上在安心院的山中露宿。因为她没有投宿一般的旅馆,而是独自在人烟罕至的山中搭帐篷过夜,所以没有人能指证她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翌日,她离开安心院的山中,搭乘“日轮七号”去鹿儿岛,当天晚上投宿那里的F旅馆。以上是野村cāo的说法。

    可是吉敷觉得野村cāo根本没有在安心院的山中搭帐篷过夜。理由有很多,第一个便是:野村cāo当时根本没有携带帐篷。根据“富士号”乘务员的说法,野村cāo在广岛车站下车的时候随身带着一个墨绿色的大行李箱。吉敷之前一直认为那个大行李箱里装的就是野村cāo所说的帐篷。但是吉敷现在不那么想了。他认为那个大行李箱里装的应该是青木恭子的身体。那个大行李箱里还有一个装着青木恭子身体的黑色塑料皮革行李箱。

    另外,她还随身带着一个褐色的中型包。除了装着青木恭子身体的行李箱外,她还要携带杀人分尸的器具,还要带铺在地上以防留下血迹的塑料防水布。光是这些东西就够一个女人累的了,哪里还有力量再携带一个帐篷呢?那些东西加起来的重量可非同小可。

    还有一个理由来自她折返姬路的事。她搭的列车应该是……吉敷翻开时刻表,先看新干线的列车。吉敷认为野村cāo没有理由去搭速度较慢的山阳本线列车,他认为野村cāo搭乘的是六点五十四分从广岛开出来的“光线一三二号”。这班车到达姬路的时间是八点三十七分。

    吉敷有些不解。“但马二号”从姬路开出的时间是九点二十六分,和“光线一三二号”到达姬路的时间差了四十九分之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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