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礼!”
庄峻几乎是哭着道:“张庄主,我白日门上下近千口人被杀。白日门被灭门了!”
张荫山道:“是什么人?”
“云月教!”
张荫山心想:“一个人说是妖物,一个人说是云月教;一个混身是伤,一个有莫华的请柬。真伤神!这件事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我先将这两个人安排好。我与其它人商议一下。”
“大家怎么看?”
这群人私下蜜蜂一样议论着。李青云与赵一笑,张雪妍商议着。秦月独自站在人群之外。白云生见到天行,就向他那里走过去。
天行道:“怎么,你也来这里了?”
白云生摇着长扇道:“我那师父与这儿张庄主有jiāo情。我又是他唯一的徙弟。当然要跟来。他那把老骨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与世长辞了。多陪陪他。”
扇子的风总是将白柔的头发吹起。白柔狠狠瞪着白云生道:“去一边扇你的扇子!”
白云生看了白柔一眼道:“谁家的疯丫头,说话这般无礼。”
白柔抬着头看着白云生道:“谁家的野小子,行为这般张狂!”
白云生心中好笑,举起扇子在白柔头顶敲了一下。白柔握起拳头打在白云生小腹上。白云生的表情就像吃了黄莲。双手捂着肚子。白柔得意得挥了挥拳头“哼”了一声。
“嘻嘻……”雪妍远远见了,笑弯了腰。天行与白云生同时向张雪妍看去。李青云道:“雪妍不要笑了!”雪妍眼睛一转,强忍住不笑。
天行的眼神移不开了。直直望着张雪妍手中的月桂剑。有种错觉。握着月桂神剑的是秦瑞熙。目光移上去。一个陌生的女人。可目光始终离不开那月桂剑。
张荫山道:“这两个白日门弟子,哪个才是真的?”
慧远颇不以为然。自在的半瞑着目。仿佛睡着了。
刘月开轻咳一声。钟临道:“都小声点!北冥刘掌门要说话了。”
在场的人很少有听这小辈说话。刘月开又轻咳一声。这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这下,从人都知道刘月开的修为了。
刘月开上前柱着锈剑,半瞑着目道:“老夫看这叫庄峻的小伙子可能是白日门的人。必竟,他有莫华的请柬。”
白云生上前道:“非也!白日门既遭灭门,庄峻何以无伤而退?另外,在说起灭门之事,庄峻就像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一样!而另外一个确十分悲痛。还有一点,请柬是三天前发出去的。如果按那人说三天前白日门被人灭门。应该不会有人收到这请柬。能不能问一下张庄主。你那送请柬的人回府没有?”
张荫山道:“没回!”
白云生接着道:“张庄主的家丁十之八九是遇害了。而那请柬确无折无皱。我觉得,那张请柬是别人摹出来的。”
刘月开道:“怎么会有人摹别人的字连自己也看不出来?”
白云生微微一笑,长扇一收道:“这摹人笔迹也算不得难事。我们之中就有人能摹仿别人笔迹。是么,三绝书生程前平?”
程前平上前平静道:“这倒不是难事。”
张荫山将请柬jiāo给程前平。程前平端正的坐在桌边,右手拿起紫毫毛笔。看了一阵请柬,飞快的在另一张空白的请柬写着。不止字迹相同,连字的位置也是一样的。两张请柬一模一样。白云生上前在程前平耳边嘀咕了几句。白云生笑着将两张请柬给刘月开。让刘月开鉴别。刘月开左看右看也分辨不出来。
白云生道:“这两张请柬还是有区别的。前辈你看这张荫山中间的‘荫’字的耳刀。竖是向左带起。而庄峻带来的请柬是向右带起的。”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成。白云生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