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机伶俏丽的侍女,那么一大片富丽宅第如何处理。
就在这种默默疾驰,气氛低沉的情形下,遥见前面横着一座大村镇。
古老头抬头一看当头红日,已是正午了,于是纵马追上许格非,恭声道:“少主人,可
以在前丽的大镇上用午饭。”
许格非默然看了眼前面的大镇,颔首道:“好吧,就在前面吧!”
继续一阵飞驰到了镇前,许格非放缓马速,当先驰进镇街内。
七人匆匆饭罢,刚刚起身会过银子,方才过来的十字街口,突然传来数声粗犷大笑和娇
叱。
本待走出雅座的雪燕儿,由于她坐在窗口,闻声本能地探头向窗外看去。
只见围满了许多人的十字街口,七八个衣服不整,袒胸捋袖子的无赖汉子,正围着两个
拉马少女在那里调笑。
两个少女,一蓝一红,俱着劲衣,而且是红的背刀,蓝的背剑,正在那里紧绷着小脸,
和那些各携兵刃的无赖汉争论。
但是,当那个一身鲜红劲衣少女,刷的一声转身掣出背后的雁翎刀时,雪燕儿已看清了
那红衣少女的面庞。
雪燕儿看得神色一惊,脱口急声道:“许哥哥快看,下面两个女子好像是冬悔和夏荷。”
刚刚走出雅座门的许格非和尧庭苇,闻声一惊,急忙又转身奔了进来。
丁倩文和邬丽珠单姑婆已早一步探首看向窗外,古老头却愣着有些不信。
许格非和尧庭苇急忙探首向窗外一看,只见嘈杂的人群中心,一个红衣少女,正一声娇
叱,挥刀击飞了一个大汉短棍,接着一个进步欺身,一声惨叫,已将那大汉的左臂斩下来。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脱口急声道:“我们快去,正是冬悔和夏荷。”
说吧转身,急步向雅座外奔去。
单姑婆一面跟在尧丁四女身后,一面望着古老头说:“这两个丫头片子,依然是那么手
辣心狠。”
古老头却不以为然地讥声道:“对付恶人有什么客气的。”
说话之间.两人已到了楼梯口;许格非几人已随着涌向楼下看热闹的酒客下去了。
许格非等人一面随着人群向十字街口奔去,一面望着尧庭苇丁倩文,迷惑地问:“我们
刚刚离开家她们就追来了,莫非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丁倩文抢先回答道:“很可能,也许是何忠。”
许格非惊异地问:“何忠怎样了?”
丁倩文解释道:“何忠年事高,经验多,也许他……”
话未说完,古老头已急声道:“何忠在东北总分舵上算是一位很正派的老人,如果为人
狡诈,白素贞也不会把管家的大担子放在他肩上。”
许格非本待再说什么,人群中突然再度响起一声凄厉惨叫,接着是十数个大汉的怒喝。
也就在怒喝甫落的同时,接着是冬梅厉声娇叱道:“哪一个再胆敢向前一步,姑nǎinǎi就
叫你们马上化做一滩血水,最后落个尸骨无存。”
冬悔的娇叱甫落,四周围观的人众俱都大吃一惊,纷纷震惊急呼散开了。
许格非刚刚赶到,人群正好闪开了通路。
只见场中地上已倒着一个晕厥断臂大汉和一具胸肩被砍了一刀的尸体,鲜血流满了一地。
十数很像是无赖的歹徒,各提兵器刀棍,俱都瞪大了眼睛注视着场中的夏荷和冬梅。
只见夏荷微显白胖的面庞上,铁青罩煞,横在手中的单刀上仍残留着点点血渍,一双黑
白分明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