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奴心中一惊,倏然坐直了上身,立即屏息凝神,这一
次又听到了呼声,不但呼了老奴,也呼了单姑婆!”
尧庭苇立即凝重地看了一眼丁倩文,迟疑地说:“这么说来,可能不会错了!”
古老头再度郑重地说:“老奴当时一听,正是少主人的声音,所以一高兴就嚷着奔出来
了!”
邬丽珠关切地问:“你听得哪个方向?”
古老头一指正西道:“好像是西方!”
单姑婆立即道:“你在屋里听得像西方,实际上说不定是东方呢?”
古老头立即赞成地颔首道:“你这话我赞成,但我听到少主人的呼唤是千真万确的事!”
尧庭苇立即道:“既然这样.大家都不要讲话,我们都静静地听一听!”
如此一说,大家都屏息侧耳,凝神静听!
但是,大家听了一会儿,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多少带点怀疑询问的意味看向古老头。
古老头一看立即认真焦急地解释兑:“老奴绝对听到少主人的呼唤了,没有错,我的确
听到了!”
尧庭苇只得宽慰地说:“也许许哥哥真的喊了,只是喊了一两声就没有再喊了!”
说此一顿,突然举目看向东方,不由怀疑迟疑地说:“如果由东方传来,东边儿会是什
么地方呢?”
如此一说,大家俱都举目看向东方。
举目一看,这才发现东方已现鱼肚白,天马上就要亮了。
大家都知道,东边有龙虎寺和天弓帮,偏南些是霹雳观,再往南就是双叉会了。
由于都认为许格非不可能被这些帮会掳了去,因而都一致认为是古老头在梦中听到的。
虽然每一个人都这么想,却没有哪一个人说得出来。
尧庭苇只得吩咐道:“天已经亮了,单姑婆请准备早饭吧,大家准备准备也该走了。”
单姑婆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向厨房走去。
尧庭苇和丁倩文,以及邬丽珠、雪燕儿进入正屋梳洗准备,古老头却气得暗自叹了口气。
他愣愣地站在院中,静静地回想着方才发生的经过,他想了想,依然断定那呼声,就是
许格非在呼唤他。
他知道这时大家都不会认真地去想这回事了,但是从现在起,他却要随时随地注意,他
决不相信是听觉的错误。
大家匆匆饭罢,东天已布满了朝霞,于是各自准备就绪,立即出发。
云床的小桌上依然留上一张留言信笺,负责闩门的古老头,同样地在外门闩上留下了记
号。
大家对上下腾木峰已是轻车熟路,片刻工夫已到峰下,依然由尧庭苇和丁倩文在前,展
开轻功,直向昨天约定的山涧前飞驰而去。
一阵飞驰,不觉已绕过了多岩峰,只见前面一里外的山涧里,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俱都
整齐地站在那儿等候。
尧庭苇等人凝目一看,只见那些人个个手持长弓,俱都斜披箭壶,有的人身上也带有兵
器。
单姑婆首先道:“看样子他们来了一会儿了。”
丁倩文则应声道:“那是当然,他们人多,行动不便,看样子恐怕超过了四百人。”
说话间,天弓帮那边已有了人声,接着有三道人影向这边飞身迎来!
尧庭苇等人凝目一看,正是昨天来此联络的总执事克里萨姆和两个总武师归武吉和萨马
苏。
双方一到近前,同时刹住身势,克里萨姆三人同时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