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已!”
尧庭苇一听,立即怒声道:“我们用不着浪费时间,徒逞口舌,现在请你坦白地告诉我
们,上人现在何处,许少侠现在哪里?”
玄令老怪听得一愣,不由惊异地问:“你?你说的是许格非?”
单姑婆一看,立即怒声道:“老怪物,你少在那里装糊涂……”
丁倩文觉得玄令老怪的神情有异,因而急忙沉声道:“单姑婆!”
单姑婆一听,立即闭口不说了。
丁倩文却望着玄令老怪,正色和声道:“玄令前辈,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明知故问?”
玄令老怪立即生气地说:“以老夫的年事辈份,还会和你们这些后生晚辈使jiān耍诈吗?”
尧庭苇心中虽感惊异,但却冷冷一笑道:“可是,我们却不相信白素贞回去没有将发生
的事告诉你!”
玄令老怪一听白素贞,顿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脱口怒喝道:“那贱婢背叛了我……”
说此一顿,目光一闪,突然似有所悟地举剑一指尧庭苇和丁倩文,低沉有力地说:“老
夫想起来了,你们,你们把贞儿掳住了,难怪她已经三天没有回去了……”
单姑婆立即哼了一声道:“不错,是被我们逮着了……”
玄令老听得浑身一战,突然厉声问:“秘籍呢?”
尧庭苇不由生气地说:“我们一再地向你们解说过,许少侠根本没有任何秘籍……”
玄令老怪突然瞠目厉吼道:“谁要你们许格非的秘籍,我说的是白素贞身上的剑谱!”
如此一说,尧庭苇等人俱都愣了,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白素贞还有什么秘籍剑谱!
如今,白素贞已在昨夜天明前坠入千万丈深涧之中,万无生还之理,尸体不但粉碎万段,
随着涧水流去,剑谱当然也无完整之理!
玄令老怪一见,突然神情如狂,厉嗥一声,径向就近的邬丽珠扑去。
显然,他已决心捉住邬丽珠,然后再要挟尧庭苇等人放出白素贞。
事出突然,距离又近,待等发愣的尧庭苇等人定神发觉,玄令老怪已扑上了邬丽珠立身
的怪岩上。
丁倩文等人一见,也俱都惊得脱口尖叫,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惶急震惊地尧庭苇,忘了手中尚握着宝剑,一心想到了翻云手,大喝一声,右腕倏扬,
寒光一闪,疾如奔电,直shè玄令老怪的腋下左肋。
接着寒光一暗,伸直双臂准备抱向邬丽珠的玄令老怪,一声刺耳厉嗥,身形猛的向侧栽
倒,咚的一声跌至岩下。
尖叫了一声的邬丽珠,也本能地飞身纵到了另一座岩石上。
大家一见玄令老怪翻身栽至岩下,一声惊呼,纷纷纵向附近的几座高大怪岩上。
低头向下一看,只见玄令老怪,仰面躺在荒草中,尧庭苇的宝剑,已贯穿了他的胁胸,
鲜血正由他的左胁肋下激shè出来。
玄令老怪似是想挣扎起来,但是仅翘了翘头,立即倒了下去。
古老头一见,不由惶急地说:“苇姑娘,他不能死呀!”
一句话提醒了惶急懊悔的尧庭苇,立即飞身向岩下纵去。
单姑婆一见,脱口惊告道:“苇姑娘小心!”
急呼声中,也随着丁倩文等人纵下了岩石。
邬丽珠想到玄令老怪当初在恒山时,的确也曾疼爱过她,这时一见他的伤势,知道救活
无望了,不自觉地流泪哭声道:“玄令前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已开始急剧喘息,面色变白的玄令老怪,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