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非听得心头一震,噢了一声问:“怎会差点打起来?”
丁倩文继续说:“我们到了楚金菊家门前,叩门不开,只得越墙纵进院内,但是,整个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但地上却有两滩血渍!”
许格非急忙解释道:“那是两个小婢的血渍!”
丁倩文颔首道:“后来楚金菊出来说明后,才知道的!”
许格非听得目光一亮,问:“楚姊姊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丁倩文道:“大概是她在暗处看到了珠妹妹,知道不是老魔的人才敢出来,但是,珠妹
妹却举手一指楚金菊,怒声道:‘苇姊姊,和许哥哥抱在一起的就是她!’……”
许格非一听,不由懊恼地一跺脚道:“哎呀!珠妹妹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丁倩文继续说:“楚金菊当时十分生气,立即指责珠妹妹xìng情暴躁,不知多用头脑……”
许格非立即附和着说:“她就是那个样子的,一点儿没说错,但是她的心地并不恶!”
丁倩文也赞同地点点头,继续说:“苇妹妹深怕双方打起来误了事情,立即将珠妹妹拦
在一侧,并自我介绍,楚金菊才把她是秦皇岛老岛主楚霸天的孙女的话说出来!”
许格非赶紧说:“秦皇岛老岛主和师祖长白上人是知jiāo,楚姊姊有没有说?”
丁倩文点点头道:“就因为她说了这一番话,苇妹妹对她的态度才较信任和亲切!”
许格非未等丁倩文说完,却不自觉地叹丁口气,道:“唉,说来可怜,她结婚还不到半
年就守了寡,一直……”
直字方自出口,突然发现丁倩文惊异地望着他,娇靥上已罩上了一层寒霜,心中一惊,
以下的话,急忙住口不说了!
丁倩文一见,只得坦白地沉声道:“楚金菊的确可怜.但那也只能怨她自个儿命苦,但
你今后最好不要在苇妹妹面前提起她的事!”
许格非听得心头一震,不由焦急地问:“苇妹妹她怎么说?”
丁倩文依然沉声道:“苇妹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她对楚金菊颇怀戒心!”
许格非吃惊地噢了一声,因为他发觉丁倩文一直都直呼楚金菊的名字,绝少称呼楚姊姊,
由这一点看,丁倩文对楚金菊也深具戒心。
但是,他仍忍不住辩白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由于内心的同情,不自觉地
淡到她罢了!”
丁倩文立印沉声道:“可是她对你的每一言每一语都充满了炙热的感情,好像你们已
经……”
许格非听得浑身一战,面色立变!
一直望着许格非说话的丁倩文一看,芳心一惊,吓得以下的话也不敢再说了。
许格非一见,不由也沉声问:“苇妹妹对我可能还不太了解,难道你也不相信我的为人
吗?我虽服了yào酒,但有克制的功力!”
丁倩文见许格非生了气,娇靥上霜意全消,立即怯怯地说:“我虽然相信,但苇妹妹总
是有此怀疑,你没有看出来,她这一次前来,对你身边多了这么多女孩子,显得有些生气!”
许格非也不由生气地说:“本来我决定要娶的只有你和苇妹妹,谁知道已经气跑了的邬
丽珠,她偏偏又碰到了你们三个!”
丁倩文立即解释道:“本采我们也想和珠妹妹趁机分手的,但我们知道你当时的处境,
是正被困在牛家集,不得不由她引导前去了!”
许格非只得正色道:“是你们要她回来的,你们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