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他想到了劫走苇姑娘而尚未动手的这件消息。”
许格非一听,不由格外赞同的颔首说:“不错,这正是我内心焦急的真正原因。”
把话说完,蓦见邬丽珠向下一指道:“到了,喏,那就是普航庵!”
许格非循着指向一看,只见峰角下的一片乱石杂树中,数间瓦屋,一堵矮墙,除了院中,
四周均积着厚厚的白雪。
打量间,已听邬丽珠继续说:“还有,净明老师太已起来作早课了!”
许格非一看,果见正中一间较大的瓦屋中,有一蓬微弱的灯光透出来,且有隐约可闻的
木鱼声。
峰的西北坡度很大,许格非和邬丽珠只须沿着坡度下即可。
到达峰下,越过一片积雪乱石,即是一座木制庵门,就在两扇门的左右中央,刻着普航
两个大字。
邬丽珠先向许格非挥了一个宽心手势,立即登上门阶,轻轻在门上叩了三下。
叩门之后,里面的诵经和木鱼声并没有停止,但院中却传来了脚步声。
邬丽珠一听,立即望着许格非,低声道:“开门的可能是清辉和明xìng!”
许格非知道是净明老师太座前门两个小沙尼,因而会意的点点头。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开闩轻响,呀的一声门开了,开门的果然是两个小沙尼。
两个小沙尼俱着灰绵僧袍,戴瓜皮灰绵尼帽,一个年约十七八岁,一个年约十四五岁。
年岁较长的一个,皮肤较黑,明目柳眉,颇具几分姿色。
年岁较小的一个,身材圆胖,皮肤白细,看起也极可爱。
两个小沙尼一见邬丽珠身后的许格非,先是一呆,接着一稽首道:“邬姑娘您早!”
邬丽珠满面含笑,立即爽快的说:“嗨,清辉,明xìng,老师太呢?”
许格非一听,便知较大的小沙尼叫清辉,小的叫明xìng,因而也微微欠身笑了一笑!清辉
看得双颊不由一红,顿时忘了回答,反而低下了头。
年岁较小的明xìng却和声道:“师父正在早课!”
邬丽珠哦了一声,立即似有所悟的肃手一指许格非,介绍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许
格非许少侠……”
皮肤细白、身体圆胖的明xìng一听,立即神秘的笑着说:“我知道了,他就是你的表
哥……”
表哥两字方白出口,较为懂事的清辉已悄悄的碰了明xìng一下。
明xìng顿时警觉似乎一个小尼姑谈论别人的未婚夫婿,似乎是一种罪过似的。
但是,邬丽珠却极为高兴的回头看了一眼俊面含笑的许格非。
清辉却已肃手低声道:“邬姑娘、许少侠,请先到斋室坐!”
许格非和邬丽珠欠身一笑,举步走进庵内!也就在两人踏进庵门的同时,正中大瓦屋内,
正跪在蒲团前敲着木鱼诵经的净明老师太,已放下鱼槌,起身迎了出来。
在前引导的清辉一见。立即低声道:“我师父的早课完了!”
许格非举目看,只见净明老师太,慈眉善目,面色红润,穿着和清辉叨xìng两人相同的
衣着。
面上虽然挂着微笑,但在她的目光中,却充满了迷惑和惊异之色。
邬丽珠首先急上数步,施礼歉声道:“老师太,晚辈这么早前来打扰您,实因事态紧急,
万望老师太见谅……”
话未说完,净明老师太已肃容和声道:“邬姑娘不必多礼,有什么紧急事体,快些说给
贫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