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呕血而死吗?他能伤得天南秀士吗?”
单姑婆一听,不自觉地脱口道:“可是,他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记忆力,以往的事……”
活未说完,红影一闪,尧庭苇已由东厢房内飞身纵出来,同时悲声怒叱道:“单姑婆!”
单姑婆看得一愣,急忙住口不说了,
尧恨天也不由愣愣地望着尧庭苇,问:“苇儿,怎么回事?”
尧庭苇急步走进小厅,仍有些抽噎着道:“我方才想过了,许格非方才的丧失记忆是假
的,他可能另有图谋。”
尧恨天虽然乍然问闹不清怎么回事,但他心机特高,所以仍故装镇定地关切问:“苇儿,
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单姑婆似乎已看出尧庭苇仍护着许格非,而她自己也深觉不该说溜了嘴。
这时见问,赶紧chā言道:“哎呀,说来说去一句话,许格非说他丧失了记忆,咱们尧姑
娘就偏说是假的。”
尧恨天噢了一声,故作迷惑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单姑婆述说道:“是这么一回事儿,我和尧姑娘在祥云寺遇到了一个蓝衫少年,尧姑娘
说很像许格非,就叫我冒叫他一声名字。”
尧恨天听得目光一亮,不由关切地问:“他有没有承认?”
单姑婆哼了一声,淡然道:“他说,人家都说他是许格非,他可能真的就叫许格非。”
尧恨天听得神情迷惑,目光游移,似在判断这件事的可能与真伪。
尧庭苇则哭声道:“我一直认为他是伪装的,他原就不太认识我,而我也是恍惚认为是
他。”
尧恨天似乎悟通了尧庭苇伤心痛哭的原因,因而道:“许格非那小子可是不认你?”
尧庭苇立即解释道:“那天傍晚他和许伯母前去总分舵,就在那种紧张气氛下照了一个
面,我都不认得他了,他怎么还会认得我。”
尧恨天冷冷道:“可是他知道你是他母亲遗命指定的正室少夫人呀!”
尧庭苇一听,不由分辩道:“我又没让他看遗嘱,他怎的知道这件事。”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尧恨天,继续道:“再说,遗嘱现在爹的身上,他就是想看也看不
到呀!”
尧恨天一听,不由yīn刁而得意地笑了,同时问:“后来呢?”
尧庭苇含泪道:“后来又来了一位绿衣少女,她说她叫丁倩文……”
尧恨天立即蹙眉迟疑地道:“丁倩文?可是风陵波浪里无踪的女儿?”
单姑婆接口道:“不错,尧姑娘看到他们两人恩恩爱爱地在一起,心里当然难过。”
尧恨天立即问:“他们两人现在何处?”
尧庭苇怕单姑婆说出悦来轩来,赶紧抢先摇头道:“我们和他们分手后就回来了,不知
道他们去了哪里。”
尧恨天哪里肯信,一脸怨dú地冷冷一笑道:“你们不说没关系,际云关才多大,不怕老
夫找不到他。”
他字出口,将手中的铁骨大折扇一抖,转身就待走出小厅去。
尧庭苇看得大吃一惊,哭喊了一声爹,急忙横身将尧恨天拦住,同时哭声道:“爹,您
不能去,我看得出,许格非是伪装失去记忆.故意说不知仇人是谁,其实他是有意诱您前
去。”
尧恨天冷冷一笑道:“爹又不是傻子,那么容易被他引诱出去。”
尧庭苇看出尧恨天想趁许格非失去记忆的时候,趁机将许格非除去,是以,更加惶急地
哭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