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真叫刘敬三那小子猜到了。”
只听那位白胖留着八字胡的刘掌柜,立即照着葫芦画瓢,道:“姑娘您别客气,那是单
姑婆老人家的专用独院,就是姑娘您一个人,也得住在那儿,请!”
说着,立即作了一个肃客手势。
丁倩文似乎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许格非一眼,只得跟着他那个叫赵老二的伙计走
了出去。
许格非和丁倩文一出角门,那位刘掌柜立即回头向这面望来。
单姑婆一见,急忙一拉尧庭苇的手,脱口道:“咱们也走!”
于是,不由多说,挥杖拨帘,拉着尧庭苇出了帐房,沿着墙角,急急进入了就近的一个
小门。
尧庭苇跟着单姑婆出了小门,立即传来一阵锅勺相撞的叮当声响,和扑鼻的菜香。
这时,尧庭苇才看到门右的不远就是酒楼的厨房。
单姑婆在前走得很快,左转右拐,而且走的尽是别人的院侧房后。
尧庭苇根据单姑婆的熟悉环境,断定这座悦来轩酒楼客栈,可能是长春仙姑东南总分舵
的消息来源站。
心念间,单姑婆已在一道院墙外停下身来,而她立身之处,正是别的独院的墙角,正面
是座青石垒成的假山,贴墙的进口处,又植有许多浓密的落地阔叶花树,两人进入其间,外
间的人根本看不见。
尧庭苇一看这情形,不由关切地低声问:“单姑婆,到啦?”
单姑婆急忙将食指竖在嘴唇上嘘了一声,立即神秘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伸手在墙头瓦内按了一下,一阵沙沙轻响,砖墙动出一个一尺有余,高可过人
的缺口。
单姑婆一俟响声停止,立即侧身走了进去。
尧庭苇不敢怠慢,也急忙随在单姑婆的身后跟进。
一进墙内,即是一座小厅和东厢的山头衔接处。
但是,两座山头衔接的空地也建造了一间房屋,而且,和小厅厢房衔接起来,如果不格
外仔细观察,根本不易看出来。
只见单姑婆轻轻一按门框的暗处,单扇小门立即缩进了墙壁内。
门内并没有什么陈设,只是一间正方形的小屋,而小厅和东厢房的山头墙上,却放了四
五副固定在墙上的木制阶梯,直达小厅和东厢的顶窗上。
尧庭苇打量间,单姑婆已将小门关上。
由于小门的上方也留有顶窗,小室内的光线依然隐约可见。
单姑婆一关上小门,立即一指阶梯,当先轻巧地急急爬至顶上。
尧庭苇看得一阵心跳和惭愧,她觉得这总是有欠光明的行径。尤其,偷窥窃听的对象又
是自己痴爱的未婚夫婿,这若是被他知道了,很可能破坏了他们两人的婚事。
是以,她虽见单姑婆登上阶梯,并附耳在顶窗上静听,但她也没有跟上去。
只见单姑婆听了听,立即望着尧庭苇,得意地低声道:“他们还没到。”
说此一顿,发觉尧庭苇仍神情迟疑地站在下面,不由惊异地问:“姑nǎinǎi,你为什么不
上来?”
尧庭苇只得为难地道:“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好。”
单姑婆立即生气地道:“我们又不戳开窗纸偷看他们的动作,只是听听他们的谈话中可
有什么破绽。”
说此一顿,特地又逼问了句:“不是你自己要听一听许格非对你是否伪装痴迷的吗?”
尧庭苇一听,只得登梯走了上去。
就在她缓身结坐在顶窗近前,准备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