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力丧失了。
因而,举手一指尧庭苇,郑重地问:“那么这位姑娘呢?”
许格非看了尧庭苇一眼,歉然一笑道:“好像曾经见过,只是现在想不起来了。”
单姑婆一听,不由哼了一声,沉声道:“她就是你的……”
话刚开口,尧庭苇已脱口阻止道:“单姑婆!”
单姑婆一听,立即住口不说了。
许格非看得剑眉一蹙,神色迷惑,不由惊异地问:“这位姑娘是……”
尧庭苇立即道:“既然你现在不认识我,你总有想起来的时候……”
许格非立即认真地恳求道:“假设姑娘现在能告诉我,也许对促起我恢复以往的记忆很
有裨益。”
尧庭苇看得惊异,听得伤心,看样子许格非的确还没有恢复上次在他母亲墓前丧失的神
智。
不过,根据他现在的谈吐正常,又很难说他不是伪装的。另以,颔首道:“好,我现在
先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都能圆满地答复出来,我自会将我的姓名、身世、师门,以及你和
我的关系,告诉你……”
许格非一听,忙不迭地颔首答应道:“好,我愿意试试。”
说此一顿,突然又郑重地问:“这么说,你确定我是许格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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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抛上天去,如果就地一摔,恐怕你至少一个月……”
单姑婆却恨声道:“许格非,你小子别神气,终有一天要你栽在我老婆子手里。”
许格非一笑,突又正色以警告的口吻道:“单姑婆,我先告诉你,今后你最好不要打偷
袭的主意,坦白地对你说,我具有护身罡气,方才如果我任由你抓向我的腰间,这时你的左
手恐怕早已齐腕折断了。”
单姑婆听得暗吃一惊,但她嘴里却哼一声,轻蔑地道:“我就不信你小小年纪已具有了
护身罡气。”
许格非冷冷一笑道:“如果你当真不信.不妨现在就过来试试。”
单姑婆已是惊弓之鸟,哪里还有胆量敢试?
尧庭苇赶紧上前一步,和声道:“都是自己人,何必闹意气我问你,你可知道你师父是
谁?”
许格非摇摇头道:“别说我不知道我师父是谁,就是我师父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识。”
尧庭苇听得柳眉一蹙,不由关切地问:“听说你杀了铁杖穷神杜前辈,可有这回事……”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生气地正色道:“绝对没有这回事,那是有人在暗中趁机下的dú
手。”
尧庭苇要听的就是这一句话,不管是真是假,她的心坎里都舒服得多。
是以,继续问:“那么你可知道那个暗下dú手的人是谁?”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我又没有在现场,我怎知道是谁?”
尧庭苇蹙眉噢了一声,问:“你可愿意描述一下你和铁杖穷神杜前辈jiāo手的情形?”
许格非毫不迟疑地道:“当然可以。”
说罢,略为沉吟道:“我得先由我在一个山洞里醒来,身上盖着一条绣被那时说起。”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惊,立即急切地道:“好,就由那时说起。”
许格非目光望着际云关高耸半空的敌楼,似在回想当时的情景,道:“当时我睁开眼睛,
发现身上盖着一条绣被,而睡的地方却是一个山洞,洞的一角放着干粮卤菜,还有两三张绘
有人形和说明的掌剑图……”
单姑婆立即沉声问:“那是谁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