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回答道:
“我不是说过了,当时夜色黑暗,我的确没看清楚,据他母亲李女侠说,许格非很像他
爹……”
单姑婆立即问:“你看他像不像许双庭?”
尧庭苇立即不高兴地道:“我又没见过许大侠,我怎么知道像不像。”
单姑婆一听,立即也有些生气地道:“好,管他是不是,待会儿咱们盯着他出去.找个
没人的地方,好好地盘问盘问他几句……”
话未说完,殿内突然响起一个粗豪声音,愤愤地大声道:“那怎么可以,如果说人人可
以上台jiāo手,那么叫什么东南武林争霸大会?”
尧庭苇和单姑婆闻声一惊,立即转首看向殿内,阶下的群豪也自然将目光转移。
只见殿上以供桌为准,两边各摆了六七张桌子,形成一个八字。
方才发话的那人,就坐在最外边的一张桌子上,生得肥头大耳大肚皮,唇上蓄着八字胡
须,穿紫缎袍,抓地虎鞋,光着一颗发亮的脑袋。
单姑婆急忙一扯尧庭苇,悄声道:“知道吗?这条大肥猪,就是铁门寨的石寨主,手底
下很有一点功夫……”
话未说完,对面中间桌上的一位瘦瘪老者,则附议道:“老夫赞成石大寨主的意见,一
切以东南各路的英雄为合格,其他地区的朋友不得上台。”
单姑婆一见,立即继续介绍道:“这个发话的老家伙,是辛巴庄的欧阳庄主,也是一个
自命不凡的人物。”
单姑婆虽然在那儿介绍,但尧庭孝的目光,却迅即地看了一眼全殿。
她首先看到的是左排第一桌上的白面青年。
白面青年大约二十四五岁,身穿一身银缎绣着红花的紧身劲衣,背chā长剑,生得是浓眉
大眼,白净面皮,唯一的缺点,就是白眼珠子露出的部分太多了些。
正在打量,单姑婆也恰好介绍道:“看到了没有,左首第一张桌子上坐的就是点苍新任
掌门玉面小霸王,哼,见了女人就像苍蝇见了血一样!”
就在单姑婆介绍的同时,尧庭苇已将目光移向右首第一张桌上的中年道人,和一个青春
道姑身上。
中年道人年约四十余岁,穿紫缎水火道袍,背chā长剑,手中拿着一柄银丝拂尘,生得獐
头鼠脑,颚下蓄着几根黄灰胡须,看不出他身上哪一点具有仙风道骨。
那位道姑,头戴朝天冠,身穿七彩衣,浑身的珠光宝气,由于那道姑戴着一层金光闪闪
的银丝面纱,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
尧庭苇打量着那道姑,而单姑婆也正神秘地压低声音问:“尧姑娘,你看到了没有?我
们总分舵主就坐在那个猴儿脸的老道身右……”
尧庭苇立即惊异地道:“就是那个身着彩衣,面带银纱的道姑?”
单姑婆低声道:“可不是,昨天晚上如果你答应和她一块来,现在不正也是那身装束,
这时恐怕还正坐在她的身后呢。”
尧庭苇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表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只听单姑婆继续道:“你看到那个穿黄僧袍的老和尚了没有?”
尧庭苇噢了一声,问道:“他的法号……”
单姑婆立即道:“他就是这个祥云寺的方丈和尚,法号叫了然,人们都称呼他了然法
师。”
接着,单姑婆又指着一个中年fù女,两个魁伟壮汉,以及一个老花子,一一为她介绍。
但是,她虽然嘴里漫应着,但心里却想着少时单姑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