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我不知道,不过,不知咱们各地的眼线弟兄,
可曾谈到许格非的宝剑,一直都是用布包裹着。”
单姑婆道:“这一点却没听总分舵主况过。”
尧庭苇立即道:“那就要看他的衣着和年龄了。”
单姑婆一听,立即将目光移向两个背剑女子。
两个背剑女子怯怯地互看一眼,同时望着单姑婆,迟疑地道:“由于今天晚上没有月光,
我们只看到他嘴上没蓄胡子,长衫好像是黑色,蓝色,或者是酱紫色……”
单姑婆一听,不由生气地问:“到底是什么颜色?”
两个背剑女子则同时不安地道:“他站在墙头上不下来,就是分不清嘛!”
单姑婆听得一挥手,立即不耐烦地道:“好啦好啦,你们去吧,告诉她们都给我小心点
儿,如果那小子再来了,马上报告我和尧姑娘。”
两个背剑女子同时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了出去。
单姑婆一俟两个背剑女子走出院去,立即望着尧庭苇,关切地问:“尧姑娘,这件事你
看要不要去报告我们总分舵主?”
尧庭苇听得心头一震,但旋即镇定地一笑道:“我不知道单姑婆你以前是怎么处理的,
如果以前遇到这种事都要马上报告,我认为还是报告给李阿姨的好。”
单姑婆神秘地一笑,不答反问道:“这是你对单姑婆说的真心话?”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惊,顿感不妙,但她依然佯装一愣,同时迷惑地道:“我是说的实在
话呀!”
单姑婆慈祥地撇嘴一笑道:“俺的傻姑娘,你最初这么说,我老婆子还相信,如今你这
么说,我老婆子可就不大以为然了。”
尧庭苇一听.不由故作生气地道:“单姑婆,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单姑婆立即也忍笑正色道:“我老婆子现在才知道新近崛起江湖,轰动当今武林的许格
非那小子,原来是你尧庭苇的未婚夫婿。”
尧庭苇听得暗吃一惊,知道单姑婆老于世故,业已看出她的心事来。
但是,她自己的确心里矛盾,可说是又恨又爱又气,是以,也不由娇哼一声,恨恨地道:
“可是,他却是杀我师父的仇人。”
单姑婆立即正色问:“是你亲眼看到的?”
尧庭苇愤声道:“江湖上都这么说。”
单姑婆认真地问:“你相信?” 如此一问,尧庭苇顿时无话可答了。
单姑婆则继续道:“凡事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尤其这种不共戴天的父师之仇,除非自
己倍受尊敬的有德长者报告,否则,对那些道听途说的流言,都应该一一查证后,才可确
定……”
说至此处,尧庭苇不由黯然叹了口乞,道:“我也一直在这样想,如果是许格非杀了我
的师父,他何必又跑去总分舵上求援救人呢?”
说话之间,际云关上已传来数声鸡啼。
单姑婆突然改变话题道:“好啦,再有个把时辰天就亮了,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陪总
分舵主前去际云关商讨各帮会门派争夺东南霸主的事呢。”说着,径自走了出去。
尧庭苇起身相送,直到单姑婆走让院门,她才走进西厢房内。
尧庭苇略事梳洗,迅即上床就寝,但是,脑海里却一直浮现着许格非的英挺影子,想着
许格非的事,真是挥之又来,拂之不去,而心中的思潮,更是前浪方平,后浪又起。
最后,仍在她思绪不宁,愈理愈乱的情形下,不知不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