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开不夜,也真热闹了一阵
子。
但是,好景不常,乐极生悲,数年前的一个晚上,这位大人物和他的十数美姬艳妾,一
夜之间,突然都不知道了去向。
紧接着,来访的客人也越来越少,最后终至绝迹,直到现在的门可罗雀。
虽说门可罗雀,并非没有人走动,宅内似乎仍住着一对老仆和他们的健壮儿子。
这一对老仆显然是夫fù,男的年约七旬,女的也在七十左右,他们的儿子大约四十余岁。
老头儿一身布衣,身躯有些佝偻,但他的身手似乎仍不输他的儿子,有时候山腰里窜出
来一只凶悍野猪,那只是举手投足的事,就可制住。
老婆婆更是了得,红仆仆的面庞,目光炯炯,手里终年拿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鸠头拐棍。
健壮的中年人,浓眉大眼,络腮的胡子,浑身的虬筋栗ròu,走起路来,挺胸凸肚,从来
没见他携过兵刃。
但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他练有一身金钟罩的横练功夫。
健壮的中年人是老两口的儿子,也只是外问大家的揣测,如果不,又有谁愿意那么恭顺
地跟着一对老夫fù,有些理所当然的在一起过日子。
虽然大家都如此揣测,可是没有哪个人曾经亲耳听到他呼老头儿一声爹,呼老婆儿一声
娘。
但是,那对老头儿和老婆婆,也没人见过他们彼此称呼一声老伴儿。
在这种情形,当然有很多人胡乱揣侧,不过大家既然都是那么说,也就把他们的关系铁
定了。
但是,一些好奇的武林英豪可不那么想,不过也没有说过准曾前去窥探过。
当然,有些人是在江湖上失踪了,可是没有人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不见了,既没有人听说
他们封刀归急,也没听说他们出了远门。
但是,是不是与这座宅院有关呢?
没有任何人证实,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现在,让我们偷偷地瞧一瞧,看看今晚此刻这对老夫fù和他们的儿子,是否已经睡着了。
朱漆大门关着,门楼下并不如想像的那样蛛丝鸟粪,青苔满阶,显然常有人打扫。
门内是一座屏廊,屏门以内的大院子,才是阶高五级的巍峨大厅。
大厅内漆黑,没有一丝动静,但借着夜空中的星光,可以隐约看到厅内豪华的陈设和布
置。
在那种气氛中,大厅内或者两厢内,绝对在暗中埋伏着人,而且不止一个,但也绝对不
是老夫fù俩和他们的儿子。
大厅之后是一座高大的影壁,中间隔着一座圆形假山,不远即是富丽堂皇的中门。
一进中门,目光不由一亮,因为中院的穿厅内亮着有灯,而且内有数名俏丽侍女,外有
十多名劲装背剑的女警卫。
那些一片漆黑,毫无灯光的高楼崇阁,却寂静无声地矗立在后院的花园中。
穿厅锦屏前的红绒长桌上,摆着一桌半残的酒席,金杯银皿,雕刻精美,高腰的银壶上,
并镶嵌着珍珠宝石,愈见华丽。
中间坐着一男一女,左右四名俏丽侍女捧壶侍陪。
席桌上虽然坐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却不是佝偻老头,女的也不是那位目光炯炯的老婆婆。
由于穿厅上只有一个男人,那位儿子,健壮的虬须中年壮汉,当然也不在厅内。
说也奇怪,在外界所知道的,这座广大富丽的宅第里只有一个女人,这时为何又出现了
另一个女人?
只见这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