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次险些得手。
数十招过去了,两个人的身法旋飞腾跃,愈旋愈疾,愈腾愈高.愈打愈激烈。
许格非看这情形,心中渐渐开始焦急,愈加闹不清中年儒士是何来历。
现在他不能藏拙不用屠龙老魔新近留在秘籍上的翻云手了。
因为,这样缠斗下去,他们尚有四个花子头,也许他们四人的武功更远超过中年儒士一
筹。
果真那样,他今晚很可能溅血此地。
想到这个问题,他立即在心里断然道:“不,我不能死,我还有父母血仇未报。我绝
不能死。”
心念至此,突然大喝一声,身法掌式倏变。
只见他掌影翻飞,身影连绵,双方身形一停,他的手已将中年儒士的扇柄连右手握住。
中年儒士大吃一惊,脱口惊呼,左掌照定许格非的前胸推出。
一旁观战押阵的老花子见状,也大惊失色。
暴喝一声,也挥掌向许格非背后劈来。
也就在中年儒士出掌,老花子飞扑的同时,许格非已怒喝一声:“去吧!”
吧字出口,已将折扇夺下,右腕一扭,折扇叭的一声敲在中年儒士的左肩上。
中年儒士闷哼一声,身形前冲,直向数步外踉跄栽去。
老花子的一掌已经劈空,因为许格非在一扇敲向中年儒士的同时,早巳换位移形。
是以,老花子趁势大喝一声,急忙伸手将中年儒士扶住。
但是,中年儒士虽然蹙眉咬牙站了起来,但他的一只左臂业已抬不起来了。
全场气氛非常低沉,没有任何人喝彩和欢呼,也没有任何人发出议论。
已经将紫面盘壮汉抬过来的两个中年花子,看了神色一惊,不由齐声惊异地问:“伍前
辈他……”
话刚开口,老花子已沮丧地道:“左肩骨完全碎了!”
许格非听得心中大吃一惊,他自己也不相信他方才那么轻轻一敲,居然把中年儒士的左
肩敲碎了。
就在他暗吃一惊,神情一呆的一刹那,那个保护着黑脸壮汉的中年花子,已大声怒喝道:
“我和你小子拼了!”
大喝声中,神情如狂,飞身向许格非扑去。
现在对方的七人中已去了三人,而许格非觉得最扎手的中年儒士也被他用折扇将左肩骨
敲碎。
是以,对当前飞身扑来的中年花子,已不甚介意。
但是,这个中年花子,却正是在酒楼上先行离去的那一个,想到这场恶斗,他可说是罪
魁祸首。
因而,一见对方飞扑中,手中打狗棒,使尽全身功力向他当头打来,顿时大怒,不由厉
喝道:“祸害由你起。只有你该死。”
厉喝声中,身形旋走,就用由中年儒士手中夺来的折扇当兵器,一式点石成金,径向中
年花子的太阳穴点头。
也就在他厉喝说话的同时,中年儒士已惶急惊呼道:“小兄弟使不得。”
但是,也就在许格非换位时,中年花子的打狗棒已变打为扫。
是以,在许格非听到中年儒士的惊呼时,他已无法点中对方的太阳穴,而对方中年花子
的打狗棒也变式招到。
紧急间,许格非无暇多想,折扇顺势敲,声脆响,中年花子的打狗棒应声而断。
中年花子这一惊非同小可,声怪嗥,疾演懒驴打滚,顺势一倾上身,立向数丈外滚去。
那位中年儒士业已痛得而如金纸,冷汗直流,但他仍微微喘息着道:“小兄弟,老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