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苇?”
苇字出口,急忙东找西看,嘴里同时继续道:“我的刀呢?我父亲的宝刀呢?”
早巳吓得娇靥苍白,险些脱口惊啊的红衣明媚少女,顿时吓呆了。
因为,她就是和司徒华双双计议,分头行事的尧庭苇。
尧庭苇一看许格非两手空空,明明身上佩有宝剑,而偏偏低着头在地上找单刀,知道他
的神智还没有恢复过来。
他的指认她是尧庭苇,完全是他下意识中,仍一直念念不忘这个最令他痛恨的人。
一经想通了这个问题,尧庭苇立即强定心神,故意低声道:“嗨,许哥哥,你说什么呀?
我不是什么尧庭苇呀!”
许格非一听,头也不抬.依然望着地下东找西看,但嘴里却怒声道:“你不是尧庭苇就
是尧恨天,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我的单刀呢?”
尧庭苇一听,宽心大放,立即愉快地咯咯一笑道:“许哥哥,我既不是尧恨天也不是尧
庭苇,我是许家庄外的林幼梅呀!”
许格非一听许家庄,突然抬起头来,茫然自语似的道:“什么?许家庄?”
尧庭苇立即正色道:“是呀,你就是许家庄的少庄主嘛,记得吗?你的舅舅李振刚李大
侠,住在包头城……”
许格非听得目光一亮,突然似有所悟的道:“是是,我舅舅是住在包头城……”。
尧庭苇见许格非已有恢复神智的迹象,心里真是又惊又喜。
喜的当然是他将恢复正常,但怕的是他的神智一清醒,马上就将她尧庭苇认出来。
是以,她只得再进步地试着问:“许家哥哥,许伯父和许伯母呢?”
许格非一听,竟然茫然不知尧庭苇问的是谁,因而呐呐自语道:“许伯父……许伯
母……”
尧庭苇听得心头一沉,只得解释道:“就是你爹和你娘。”
许格非一听爹娘,星目突然圆睁,神情立变怨dú,同时咬牙恨声道:“尧恨天……尧庭
苇……”
尧庭苇听得芳心一震,赶紧改口问:“你现在要去哪里?”
许格非恨声道:“去追尧恨天……”
尧庭苇为了促起许格非的记忆,只得故作神情一振的表情,急声道:“可是一个身穿月
白长衫,手持尺长大铁骨折扇的人?”
许格非听得神色茫然,竟呐呐道:“尧恨天?是那个样子吗?”
尧庭苇急忙肯定地道:“就是他,小妹听他自己说,他的绰号叫魔扇书生,名字叫尧恨
天……”
许格非一听魔扇书生,立时目光一亮,同时脱口道:“不错,就是他,就是他!”
尧庭苇一见,立即故作紧张地急声道:“既然是他那么坏,我们得快些上马去追,他现
在正在前面的大镇上。”
说话之间,早已过去拉住马缰,同时拍着马鞍,催促道:“快,许哥哥,快上马,小妹
带你去捉他。”
许格非身形摇晃,步履踉跄,举步向马前走去,在他的下意识中,似乎也知道,这时应
该乘马去追。
但是,就在他走至马前,伸手准备云攀鞍头的同肘。尧庭苇突然出手如电,戟指点了他
的黑憩穴。
许格非想是太疲倦了,哼都没哼,两眼一闭,旋身就向地上栽去。
但是,就在他闭目旋身的同时,尧庭苇已急伸玉臂将他的身躯揽住。
尧庭苇急忙将许格非托抱而起,飞身纵落在马鞍上,拉动丝缰一抖,座马如飞向镇前驰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