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来。”廖青梅看着顾铭朗踩在桌子上给她挂窗帘,忙阻止他。
“不行,得挂上。”这布料还是顾铭朗特意让人去买的,和廖青梅家里卧室里那块花色相近。“你站开点好,别有木屑掉眼晴里。”
挂好窗帘,廖青梅衣服也缝好了,至于脏衣物顾铭朗没让她沾手,自己端去水房间搓了两把就算完事。
“走,我领你去山上玩,我给你抓兔子。”在营区呆着根本就没有什么娱乐,眼看着廖青梅就要离开,顾铭朗早计划好了,上午领廖青梅去山上玩,争取两人多点相处机会,下午再领廖青梅去县里看电影。
电影票都揣兜里了,这次决不能再有什么意外发生了。
“不行,你身体还没好全呢。”廖青梅不同意,去山上多耗体力,何况还要抓兔子。
可惜反对无效,廖青梅还是跟着顾铭朗一起准备出门去。
“坐横杠上。”顾铭朗推出二八杠的凤凰牌自行车,拍了拍座凳,冲廖青梅道。
廖青梅横了他一眼,她才不乐意坐前杠上,被别人看着多丢人呐,当着他们的面没什么,背地里肯定要讲究他们的。
正要绕到后座去,顾铭朗突然伸指压了压后座的钢条,“你看掉了颗螺丝,坐不了。”
廖青梅凑近一看,还真是,后座看着好好的,可绝对承受不了一个正常大人的重量,可是真的要坐前杠上吗?
正犹豫着,一抬眼就看到顾铭朗亮着一口大白眼,冲她笑得格外刺眼。
“这车该不会是你自己把螺丝卸掉的吧?”廖青梅怀疑地扫向顾铭朗,这车看上去还挺新的,而且如果没看错的话,这是老邓那辆自行车吧,她昨天还看有军嫂借走了,后座上还驮着人的呢。
顾铭朗面上没有半点变化,“这可是公物,怎么能随意破坏,廖青梅同志,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心里却乐得很,不愧是他家小青梅,一眼就察觉出是他动了手脚,不过他打死不会承认是了。
是么?廖青梅怀疑地看着顾铭朗,有些纠结地问,“真要坐前面啊?”顾铭朗忙点头,他一大早起来把螺丝卸了也不容易。
“顾铭朗,他们是不是都在看我们?”廖青梅趴在车头上目不斜视,欲盖祢彰地时刻注意着和顾铭朗保持一点儿距离。
旁边的操场上,唱着军唱的战士们从他们身侧跑过。
顾铭朗脸上是春风得意的笑容,对小兵们脸上的羡慕通通收在眼里,得意地道,“他们不敢看。”
是真不敢看,就凭他在驻地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头,谁敢明目张胆地看,倒是偷偷看几眼还成。
越是看了,大家心里越是想不通。
廖青梅长相偏柔弱,看上去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不开眼地看上了顾铭朗这个大魔头,甚至已经有人在心里脑补廖青梅被顾大连长训得泪眼汪汪的模样。
也是幸好顾铭朗把大家脸上的可惜当成了羡慕,不然要知道他们心底真实的想法,还不知道要想什么法子折磨他们呢。
驻地附近的山林里,廖青梅红着小脸被顾铭朗牵着手,小心翼翼地避开树枝跟在后头,前面顾铭朗手里已经拎着一只肥兔子。
顾铭朗的手很大,完全可以包住她的手,手心干躁温暖,莫名地安抚住了廖青梅羞躁的情绪。
看着空无一无的山林,廖青梅光棍地想,牵吧,反正没人看见。
却不曾想被她忽视过的泥堆树丛里隐藏着一双双亮晶晶,满是岔恨的眼晴。
顾铭朗这厮一定是故意的!
更可恨的是,顾铭朗牵着廖青梅的手去了河边,把兔子处理好了后,又手拉着手回到了原处,挖坑削枝,居然烤起了兔肉。
太招人恨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