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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有伤在身,就别再为我们生火做饭,免得永弟担心。”

    听罢蒲永红了脸望向我,我朝他淡笑,将剩下的一碗递给他:“我适才已经吃过了,这是你的。”

    看他将碗中的米粥食完,我收了碗筷便出了仙庙。

    傍晚,秦卓和蒲永一起下山归去,我打了个哈欠,躺在竹椅中默数。

    面上黑影掠过,我缓缓睁开双眼,见蒲永正立在身旁。

    “你不是下山吗?怎得又回来了?”

    他垂头,口中支支吾吾:“我……我不放心……你的身体,遂便折回来……照顾你。”

    见他如此模样,我轻笑问道:“当真想要照顾我?”

    “嗯。”他已是面红耳赤。

    我忍笑起身:“你刚刚一定没吃饱吧,这林中有野兔出没,我们现在便去捕只野兔烤了吃。”

    “可是……你的伤……”话未说完,他便已被我拉走。

    洞穴中一只野兔刚一拱出脑袋,便被我的竹剑刺中倒地。

    我兴高采烈地捡起,蒲永已将火生好:“没想到你还会功夫。”

    我将拔了毛的野兔chā在竹杆上,架在火中:“孤身一人,总要学点防身之术。”

    他往火中又添了些干柴,望向我道:“为何不找个所托之人,陪你一生,也好过自己一人孤孤单单,四处飘dàng。”

    我轻笑翻动手中的野兔:“良人难觅,谁又愿意此生无伴。”

    “若……若是我愿意陪你此生天涯海角,你可愿给我机会?”他定定望着我,火光映得他面颊潮红。

    我摇了摇头淡笑:“我已经习惯了一人。”

    他听罢失落垂首,我撕下一块兔ròu递给他:“不想尝尝吗?”

    他接过放入口中,我取下腰间的酒壶扔给他:“喝一口吧,正好顺了腥腻。”

    他拔开酒塞猛灌一口,心情甚好:“有酒有ròu,不虚此生。”

    我撕下一片兔ròu咀嚼,借着他手中的酒壶饮了两口,酒入肝肠,话也多了起来:“蒲永,这么晚了不归去,家中老人不会担心吗?”

    他醉笑两声,嘴角打颤:“一夜……不回去,也无妨,他们……兴许早就睡下了……”

    我亦是有些醉意:“那好,今夜你我,不醉不归!”

    林外月色正浓,蒲永双眸朦胧,望向我道:“灵儿姑娘可有心上之人?”

    我望着他黝黑的双眸,醉意更深:“曾经有,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

    他唇边魅惑轻笑,眸中炽火缭绕,竟栖身将我压在地上,裹入怀中:“过了今夜,让我成为你的心上之人,可好?”

    红唇自脸颊落下,缠绵悱恻,如火撩拨,吻向颈间。

    我双眼迷离,握紧素手,努力挣扎。

    他用双腿压住我的身躯,越发裹紧,声音轻柔道:“别动,小心火星。”

    说罢再次俯身,将我双手压过头顶,一只手锁住,另一只手抚向胸口的□□轻柔。

    我紧咬朱唇,努力让自己清醒,手中却使不出半分力气,无奈撇过头去,不去看抚上胸口的那只手,紧咬牙关:“放开我……”

    他并不理会,喘气伸手解了裙带,撩开外衣,朝里衣探去……

    猛然间,指尖一痛,伸入里衣的手迅速抽回,鲜血直流。

    我借机翻身一脚将他踢开,自地上爬起,迅速系好衣裙。

    他望着指尖涌出的鲜血,不由握紧,嘴角仍是浅笑,眸中魅惑:“春宵一刻,灵儿姑娘这又是作何?”

    说罢缓缓向我走来,在离我一尺之远时,我化出鸿蒙,抵向他脖颈,冷笑:“你的魅术已对我起不了作用!”

    我扯出里衣的符咒,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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