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牙齿雪白,闪烁森森寒光,东王公与西王母长笑,他们诞生于天地开辟之际,鸿蒙破碎之间,修成大神通,秉承天地之间阴阳意志诞生,既对立,又统一,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们走在一起,自信无敌。
叶玄法力运转,三十六颗先天定风珠融入身躯,有三十六诸天之力相伴相随,挥手间可破灭虚空,打爆星辰,张口一吐,便是一股茫茫渺渺离恨风。
这风不是天风,不是地风,而是叶玄炼了数万年的一口神风,似虚似实,若隐若现,并不吹肌蚀骨,而是自修道者内心升腾而起,以修道者内心为养料,茫茫渺渺,不知西东,溶解法力,让其数万年苦修毁于一旦。
叶玄前生听过一首打油诗,说的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其骨髓枯。叶玄这口神风,与佳人有异曲同工之妙,看似飘飘渺渺无限美好,其实暗藏杀机。
东王公跺跺脚,手中出现了一方大印,这印上接三才四象,下连五行,通体赤红,有滚滚皇者威严凝聚其上,东王公伸手,大印一压,叶玄只感觉天地之大无处藏身,洪荒虽广也难逃一印镇压。
“逃不了,那就不逃。”叶玄仰天咆哮一声,声震长空,虚空片片破碎,他半身道袍支离破碎,身躯变的庞大,一身肌肉极其可怕,如钢打铁铸,刚刚成型,而后双手高举,将东王公大印牢牢拖住,不让其有机会降临。
西王母右手一翻,天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她手中镜子名为昆仑,上雕十二兽,有穿梭大千世界一切诸天的力量,镜中光辉闪烁,红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七色光辉,每一道都有神妙。
叶玄怒吼,他抱着重如山岳的大印去挡昆仑镜七色杀道。
“我这方印,名为崆峒,西王母这面镜,名为昆仑,都是洪荒大地有数的神山所孕育,崆峒印为皇道至宝,持之自有威严,统御诸天。昆仑境是仙道妙物,能看透万界,观望过去未来。”东王公笑道。
昆仑境七色光辉流转,光,每秒能经过六十万里的距离,西王母祭起昆仑镜,只是刹那,便有七色光辉照遍叶玄周身,去除他喜怒哀乐贪嗔痴。
无论是先天神灵还是先天生灵,生来就有,有着感情,如果没有喜怒哀乐贪嗔痴,纵然神通广大,成就玄仙,那也不过是一尊泥雕木塑,行尸走肉罢了。
但叶玄只是一阵风,即便有了身体,也只是一阵风罢了,无形无相,七色神光纵然神妙,也对一阵风产生不了作用。
叶玄心念一动,素色云界旗与玄元控水旗升腾而起,猎猎作响,一面大旗招展,引来周天云动,云雾缭绕,一面大旗横空,水气弥漫,若隐若现。
两面大旗招展,配合那口茫茫渺渺离恨风,让东王公与西王母动容。
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熏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而是离恨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知解,任凭天仙神灵,也得烟消云散,骨分肉离。
“好厉害的一口神风。”西王母赞叹“不愧是开天辟地第一尊风神。”
她的身躯颤栗,浑身骨肉皮毛几乎要从骨骼上脱离而去,运转大神通才维持的住身形不朽,而后收起昆仑镜朝叶玄冲去,她嘶吼一声,如神如魔如兽,声震长空,凶悍无比。
“来的好!”叶玄长笑,他怀抱崆峒印,此时东王公运转全身法力祭起崆峒印镇压叶玄,又小心防备那口离恨风,腾不出手来。
崆峒印不愧是东王公口中的皇道至宝,镇压天,镇压地,连虚无缥缈的风都逃脱不了它的镇压。
此时西王母杀来,一举一动蕴藏无穷伟力,凶悍的不似女子,比冥河道人这等先天杀神还要凶残,叶玄身上又长出四只手臂,阻挡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