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好处,可是你们不能把她的好处就当成了你们放肆的理由。”顾嬷嬷见欣红面色,就晓得欣红在想什么,冷哼了一声。
这个意思,就是自己还是可以在这待着?欣红听出顾嬷嬷的话外之音,有些惊讶地抬头。顾嬷嬷翻了个白眼:“欣朱这件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过是因为我们王妃不追究罢了,你就好好地待着,不要再想什么别的。”
“奴婢,奴婢……”欣红这会儿是真的大喜过望,要下床给顾嬷嬷磕头,顾嬷嬷拦住她:“这件事和我没多少关系,都是王妃的意思。你以后啊,就忠心地服侍我们王妃。”
“是,是!”欣红接过顾嬷嬷塞过来的小瓶,这会儿才感到浑身一松,看着顾嬷嬷离开,欣红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件事,对自己来说是有惊无险地过了,只是不晓得欣朱?欣红往外望去,被赶出王府,交还父母,这和平常的出宫嫁人是两个概念,不知道欣朱会落到什么样的境地?
愿赌服输,欣朱的那句话又在欣红耳边响起,欣红拉起裙子,把瓶里的药洒在自己膝盖上,这药的确不错,洒上去后一阵清凉传来,明儿能养一天呢,就不能去送欣朱了,欣红叹了口气,到了现在,也只有先保住自己了。
罗顷这场大醉,要到了日上三竿才真正醒来,梳洗完换了衣衫,罗顷问过琼竹,晓得她在上房早就醒了,这会儿正在用膳。罗顷就笑眯眯地往上房去,看见罗顷走进来,琼竹也不起身,只啐了他一口:“你昨晚自己喝多了,差点闯祸了,你知道吗?”
闯祸?罗顷不由摇头:“我闯什么祸了?王妃不能提醒我一声?”
“王爷,昨晚有丫鬟趁服侍您的时候,想……”虽说这是顾嬷嬷的职责,可是说出这些,顾嬷嬷也觉得微有脸红,迟疑一下又停了。
罗顷仔细回忆,锁着的眉头松开了:“你们昨晚吵了一阵,就是这事?这种事情,也算不上稀奇,把人赶出去,交给她爹娘带回去就是。”
顾嬷嬷应了一声,又道:“这要赶,也有好几样赶法。”
有一种赶法是连身上好衣衫都剥了,只留贴身衣衫赶出去,这是比打板子的羞辱还要厉害,告诉众人她做了极大的错事,让后来者不敢效仿。
“王妃呢?”罗顷看着琼竹,琼竹已经放下筷子:“不过一件小事,我们心稍微慈悲些,就能让人过的好些。我的主意,是把她爹娘寻来,赏十两银子,合着她动用过的那些东西一起出去。顾嬷嬷说,还赏银子,瞧着就像王妃可欺一样。”
难怪顾嬷嬷还要再说一遍,合着原因在这啊!罗顷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照王妃说的去做吧。”
“王爷!”顾嬷嬷十分不满地喊了一声,罗顷已经笑着道:“我懂王妃的心,也晓得王妃的意思,得饶人处且绕人。”
“可是王爷,若有人……”顾嬷嬷想起陈若雁,若不是罗顷对陈若雁心慈手软,也不会让陈若雁此后再能搬弄唇舌,险些闹成一场大风波。
“我晓得。顾嬷嬷,你先去办这件事吧。”琼竹的声音响起,顾嬷嬷也只有咽下自己想要说的话,低头后退出去。
“王爷!”琼竹轻声唤着罗顷,罗顷已经抬头看着琼竹:“我晓得你的意思,你是王妃,若连管理王府都只能用雷霆手段才能让人信服,那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说,你懂我!”琼竹见丈夫不用自己多解释,也对丈夫微笑。
罗顷伸手抱了妻子一下,接着放开:“既然晓得我懂你,那你还和我解释什么?”
“因为我以为,”琼竹想说出自己心中的话,可是话到了口边,又被咽回去。
罗顷微笑:“你以为我成了王爷,还会和原先不同吗?我是罗顷,是你的夫君,这才是最要紧的,至于是世子也好,王爷也好,甚至